，落在观者眼中，却是实打实的勾引。

傅融的呼吸声比先前还要重，俯身过来吻她。指腹将被含住那瓣唇赎下，两唇相接。炙热的舌尖舔舐她齐整的牙，缓慢地、平稳地，一下又一下，安抚着躁动的心。不知是否是错觉，她的虎牙尖锐些许。燥热的温度在亲密的接触中缓缓传递，将情欲蒸腾，连室内也缓缓地热起来。

肉唇间的阴核已经充血挺立，肿得顶出包皮，颤颤地掩在掌心。他拨开广陵王的手指，夹住那只靡艳的肉珠，指尖发凉，激得她瑟缩一下。阴唇间很湿，腻滑的淫液打湿了整片阴阜，连淫籽也被浸得彻底，难以捉在指尖。

越是挑逗，牙根的痒意就越甚。轻柔的舔舐再压不住闹人的痒，广陵王牙关一合，咬住了傅融伸进来的舌。她也没敢用力咬，轻轻地，幼兽哺乳一般吮咬。

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钻进湿热的穴道，炙热的穴肉很快缠上来，密密匝匝地裹住他的手指，几乎要将他吮进每一道褶皱之中。指节微曲，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穴道，触碰到藏在肉褶深处的腺体，细密的快感就如同被点燃的引线，顺着她的脊骨而上。牙关收得更紧，主人不再能够理智地控制力道。于是逐渐锋利的牙齿扎进舌面，血液腥气很快占据整个口腔。

“疼吗？”她也将手指塞进傅融的口中——那上面沾着的腺液早已干涸，仅留下淡淡的咸腥味。

傅融轻轻地摇了摇头，朝她露出自己的脖颈，那上面已经很凌乱，如晕满青红颜料的雪白画布。广陵王也没有要客气的意思，含住他的皮肉。薄薄的一层肌肉聊胜于无，牙齿碰到的是硬邦邦的骨头。

她不但啃，还要点评：“怎么这么瘦，都是骨头，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但傅融很忙，没有理她，他正在把手指换成阴茎。硕大的伞状龟头浅浅卡进穴口，凹凸不平的形状撑开最敏感的肉环，相接的两只性器都淌出湿滑的体液。阴道瑟瑟地收缩几下，肉浪翻涌，把原本已经挤进一小截的阳具推了出来。

阴茎再次撞进来，这次一路楔入深处。

微凉的指尖贴上他的前胸，轻轻搡了搡，听得怀里的人闷哼一声：“傅融，我现在是小狗，你不该温柔一点吗？”她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只有手指在他微鼓的胸肌上捏了捏。

傅融像被热铁烙了，脸色瞬间涨红，捂住她的嘴。

“这种话别乱说。”

广陵王掰开他的手：“你以前不还说要做我的飞云吗？”

有些事情是不能重提的。一旦失去当时的氛围与情绪，直白坦荡的蜜语甜言就会变成令人牙酸的怪话。

他想起那个失控荒诞的夜，彼时的他竟敢那样闹脾气。她说得对，人是会被宠坏的，卸下一板一眼的姿态，层层画皮被撕开后露出的是蜷在角落的少年。他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成长，可是躯体的延展无法填补灵魂的残缺，他被困在王府的火海中，年复一年。幼年时被忽视的那些哀怨嗔叹，在她面前都被一视同仁地照单全收，她说，那都是正常的情绪，人是需要一个宣泄口的。再后来，一夕之间，他们从最亲密无间的主仆，变成了不死不休的敌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错什么，只是本能地赎罪。

失去的东西会变成明月，高悬于一方，祭月者不该心存歹念，莫说任性置气。

刺客最忌动情。

而他曾经无知大胆地越过关山。

嘴唇被人再次含住，饱满圆润的唇珠被柔软的舌尖舔弄。那条舌钻进齿间，轻舔他的上颚。

傅融自回忆中惊醒，对上那双无比熟悉的琥珀瞳。眉眼含笑，只一点弯曲的弧度，恰好填满了他缺失的那角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