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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基】3-04至3-07(2/3)

“为何改,走内廷东门?”

他饱读诗书,即便没有真正见过赤的女,也知广陵王绝非书中所说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常年握着兵的手指上俱是厚茧,藏在官袍底下的肌肤上是浅浅的疤痕。

严肃的姿态,此时被折磨着,又才经过大悲,难掩落魄之,反而让人品一些不同寻常的诱人来。

袁基的神更加猩红,想通其中关联后,毫无知觉倒在车厢里的广陵王越发媚惑。她只是躺着,却仿佛有千万只手贴在他的上,抚着,勾引着。

动得很急,男发得笔,颜猩红骇人。

很快,他如箭镞的,扶着,将积攒许久的郁男悉数在广陵王的脸上。

广陵王想起昏倒前听到的话,面难看,当即将腰间的短刀,怒视着他质问:“你……想要什么?”

她低看去,自己上的几刀伤都被简单理过,先前脸上的血迹也被人去。车内已经被彻底清理过,恢复了一尘不染。

红蓼坠饰跟随着的动作晃动,不断拍打在上。细小轻微的“啪嗒”声、男女媾和的息声占据了整间车厢。

革带被缓缓揭开,竹青的下裳应声落地,他下翘起的男。未经人事的男,连发后吐起来也让人觉得羞涩蓄。

闻言,袁基将原本微侧着的脸彻底偏过来,弯弯的盯着她,

方才疲下去的男隐隐又有抬之势,他并不作理会,神如常地敛起衣,恢复了先前的文质彬彬。他替自己打净,又取先前染了血的帕,将留在广陵王面上的净。天气尚凉,仅仅只是一会,那也有些许凝固,涸成一小片一小片的团。他费了些力气,将广陵王的脸搓些许红意。

他草草的替广陵王抹上药膏,将药盒置于原位。

烧之人面闷红,微微发黄的被衬得格外白,刺激着袁基的视觉。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双手撑在广陵王前,静静地看着她被白糊住的脸。

似乎是知到外力的作用,广陵王糊地一声:“陛下,不要……”

兴许是确认了自己的现状,又见袁基主动将车内可疑之消除,她才放下了些许警惕,但依旧把着刀柄。

只是坐回原位,收拾好帕的功夫,广陵王便已悠悠转醒。

殊不知她无意识喊的每一声陛下,都化作温的鼻息扑在袁基的上,煽动着他内心的火。怒涨的被死死夹在双之间,被主人以极快的频率着,将内侧磨得通红。

但越是这样的躯,越让他心难耐。

他不由自主地俯首,去落在肌肤上的血。血混合着她上沤的汗,并不好吃,袁基皱了皱眉,却依旧探另一侧的血珠。

下的此刻隐隐胀痛,将青外袍支起一小个幅度。

人之本,不过位者落魄,低位者飞升。

金环良细致,外侧还雕刻了细密的华虫纹样,环底坠的两颗玉石红蓼纯洁无暇,雕工细腻。敢一对华虫首饰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已经驾崩的先帝刘辩了。思及朝中关于二人的传闻,他很难不猜二人之间的关系。

偶尔他用力过猛,将得过远,大的狠狠撞上饱满柔的下的透明很快顺着嘴广陵王的中。

袁基并不直接作答,仍保持着淡然的笑意,说:“快到内廷了。殿下昏睡了许久,不过,已经没事了。”

袁基的前端被反复撞击在广陵王的下,将一小片肤撞得绯红,沾得下一片光淋漓,一时分不清是汗还是男人的

他的鼻尖几乎到前的肌肤,凑近了距离看到那双致的环。

广陵王还在喃喃着,被噩梦折磨得浑冒汗。

她就快要醒了……袁基红着,双手扣住那两团房,白从指中溢

袁基上前一步,与她凑得更近一些,将自己贴在她两之间的肌肤上。

咙不太利,她难耐地清了清嗓,眯着睛,看不真切袁基的面容。

先前那张令人血脉贲张的脸已被遮住大半,好似轻云蔽月,却撩拨得更加悄无声息。只是多看几,他便忍不住想将月亮碎,收荷包里。

广陵王,不只是天之剑,更是……

袁基无害的笑容,关切:“殿下醒了?”

“但是,内廷的东门,盘查只会更重。”她面不豫,语气也很冷,全然没了昏睡中的脆弱。

广陵王气得很厉害,剧烈起伏着,两朵也随之翻涌,仿佛一张嘴在他的

“北门聚集了许多的施幡车,说明会遇到盘查。”袁基解释

那对小巧的房不够大,无法主动将男夹住,他只好伸手房外侧向内推压。面团似的顺从地贴住他的环上的吊坠向两侧掉落下去,将熟红的珠扯成椭球,方才被抹过药膏,现在又渗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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