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书案两侧、椅后皆有立灯，照得长案左近一派亮堂。肖铎踩着椅边，前掌悬空，脚趾微微扣起。谢危dao：“我去净手。”说罢起shen，一会儿回来时手掌微有chao意。肖铎手指抓着椅子扶手，指甲抵着jian实的木tou，甲gen有些痛。

他以为谢危要例行公事一样的看，不过为了验证自己的话，然而谢危去洗了手，还将新换的扳指摘了。这两件事让肖铎生chu难以言喻的gan觉。

“万岁爷不必如此……仔细。”肖铎讷讷dao。

谢危将石青衣摆卷起，要肖铎自己咬着。“要仔细。”他手背贴上肖铎大tui，确定自己的ti温不会太凉。肖铎下chu1本就mao发不多，吃了几年的药，更是几乎光luo，他的男xingqi官颜se同shenti其他bu位一样浅淡，谢危指腹chu2上，他颤抖一下，却没有起反应。那药就是为着这个，此时除非另用虎狼猛药刺激，否则是无论如何也没法人dao的。jing2shen下方并无nang袋，只得两弯饱满ruanrou合在一chu1，他的女yin原本没有这么明显，否则家里也不会将他充当男孩儿养育，早先平平坦坦，feng隙也极窄，不知是这儿发育得晚，还是用药缘故。谢危剥开两片合拢rouchun，略有些干涩，不过待刺入更小巧的huaban中，又惹了一指tou清ye。

谢危捻了捻，肖铎虽看不到他动作，却知dao自己shenti变化，顿时脸颊通红。

谢危却说：“你在害怕。”他两手拇指an着女xue外缘，向两侧扯开，苍白外bu与艳粉内里对比明显。肖铎女xuebu件齐全，yinxue与niao孔都有，只是看着小巧了些。“人在恐惧时，往往被本能控制。男子恐惧之际，有人会不自觉xieshen，因为他们觉得要死了，roushen便会竭力试图留下子嗣。”

肖铎不知dao他这话是旁敲侧击还是单纯说着有趣，毕竟他shenju男女两副qi官，却是用女xue淌的水。但谢危说得不错，他在害怕。这份害怕实则无关生死，肖铎有七成把握谢危不会杀自己，剩余三成来自于对谢危的了解不足。

他害怕的事情连自己都不甚清楚。

不怪肖铎。

他二十来年皆以男子shen份过活，自然也是男子的思想。此时此刻恐惧来自于他认知到谢危与他的不同：谢危是个纯粹的男人，并且是一个他现在还无法反抗的qiang势上位者。

——谢危想zuo什么，就可以zuo什么。

肖铎想到此chu1，恐惧带着战栗席卷颅脑，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兴奋。

在谢危面前，自己没有多少定夺的余地；昭定司与批红权，尽是谢危放给他的，自然也可以收回去，而谢危要自己跪着或是膝行，权衡利弊之下，自己也只有遵从这一个选择。谢危思虑周密，算无遗策，自己暗地里的心思被他猜个透彻，预先准备也没有用。

往昔他要chu1chu1算计，步步思索，为他人所想，替他人撑着，他不能倒，他倒了要带累一片人。

但现在他好像不用撑着了，倒也可以，谢危撑着他，连带将他撑住的那些一并撑住了。

想到这里，肖铎xiong中顿时松快。

谢危没zuo什么过分亵渎举动，他验看完肖铎shen子，就让肖铎松口。衣摆落下，盖住huazhi溢chu的下shen，就盖不住肖铎的声音。

肖铎声音发抖，“是，万岁爷，nu才害怕。”他还在克制，分明yan眶红了。

谢危先用帕子给他揩净女xue，才翻过面来ca手。

“我知dao，我也知dao你害怕什么。”谢危将帕子撂在一边，仍旧坐在案上，两侧灯火透过琉璃罩，投在他脸上，摇曳的火光从他yan睛里长了chu来，这火很冷很冷，但依旧是火。“我说过，想哭便掉yan泪，你若死扛，我也爱看你扛到最后扛不住的模样。”

肖铎仿佛得了应许，一颗泪落，再也止不住。他哭的时候没有声音，只哀哀看向谢危，或者只是因为谢危在他yan前。他也许在哭他生而的不幸，哭家破人亡，哭他原有的仅有的好的东西都要被夺走，哭他这些年为了复仇受过的罪。哭到最后，他总归要哭他自己，哭一个连自己都认不得自己的肖铎，这时他chu声了，谢危用衣袖没有绣hua的位置给他ca泪，他的yan泪很多，谢危就反反复复的ca拭，没有说一句话。

肖铎哭到无泪，谢危替他穿好了衣裳，带他去沐浴，给他更换寝衣。

谢危将龙床让给他，自己睡榻，肖铎此时已经平复心情，便跪在床上dao：“万岁爷，nu才去那儿睡吧。”

谢危靠着两只圆枕，“你睡就是，明日起早些，敷一敷yan睛。”

“或是您同前几日一样——”

“肖铎。”谢危打断他，“你要知dao，今夜过后，这话意味大不相同。”

肖铎听后，忽然醒悟。

如同步音楼知dao后，与他越发亲腻，却是金兰合契一般不沾情yu。

如今谢危验过他的shen，再说两人睡同一张床，就远不是chong信宦官的程度。

肖铎隔着床帐，影影绰绰看到榻边火光，照着一个黑se的半躺的影子，谢危在看书。他用尖牙咬着she2尖，咬到几乎chu血，“万岁爷，您是nu才的主子，您若不嫌nu才怪异，nu才自是愿意枕席侍奉。”

“嗯。”谢危翻过一页。

他这句毫无dao理，也没下文。肖铎其实在赌；他赌的就是谢危对他的完全信任。有谢危撑着自然是好的，但弥天大树下只能有一个好乘凉的人，他必须保证自己才是唯一一个。他相信谢危不会真的对他有情yu，只是有兴趣。

肖铎伸手，掀开床帐一线。

“把你的手放回去。”

肖铎止住动作，手指缩回帐内，却还是攀在上tou。

谢危将书放下，伸开tui，“肖铎，你方才情绪激dang，现在也未清醒。无论你方才邀我入帐是为了彻底绑上我，好为你和你的昭定司手下们谋个万全前程，还是当真要同我行敦lun之礼，这决定都不理智。只是因为你在我面前哭了，我又zuo了些合你心意的事情，你以为我可信。”

“万岁爷……”

“睡吧。明天起你不必晚上来了，忙完浴佛节，大朝会你便不可缺席。至于床上伺候我的事情……你想清楚，这事没有回tou一说，想清楚了，确定了，再来我这儿。”

说罢，谢危灭了灯。

肖铎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未能想到睡得极好。第二天起来，果然yan睛红zhong，热敷了两刻总算消去。他在昭定司chu1理完公务，步音楼又来约午饭，这回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