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
肖铎入宫,四下寂静,宫门守卫的御林军对他视若无睹。刀琴、剑书都不在,肖铎推门,在入书房内间前踌躇一会儿才进去。
浴佛节这等王公大臣也倾力庆祝的节日,谢危仍在看奏章。
开秋科的章程拟出,已知会各州各道,现下要谢危审一遍地方考校的要求,还要拟定考官人选。他已经看完了,这会儿拿着名册反复斟酌罢了。
肖铎跪地,蹀躞垂下,随着他的走动,末端铜扣偶尔撞击,脆响声声。他爬到谢危身旁,将飞鱼服下摆放好。
“万岁爷,亥时三刻了。”
肖铎解下双刀,两手奉到案上,而后手背身后,右手握住左腕,抬眼看谢危。
谢危放下名录,低头看他。
肖铎毫不畏惧,直直看进他的眼睛。
“你没有去看灯会么?”谢危问。
肖铎答道:“奴才巡了两遍城,灯会人多,奴才只远远看了几眼。”
“这段日子你劳心了。”
“是,”肖铎全没谦虚,“奴才不想辜负万岁爷的嘱托。”
“你无事,就早早歇息,我这儿该批的折子都批完了。”
肖铎嘴角翘起:“奴才来伺候万岁爷。”
“今天明衡殿只我一个,的确得有个人看顾热水灯火。”
“奴才做掌印久了,这些也生疏了,奴才日后再学,今天来是伺候万岁爷床上事情的。”
谢危蹙起眉,许久之后,他拿起案上的灯盏,绕过肖铎,要去寝殿。
肖铎拿回等活,咬住中央,五指伸开,像一种瘦削、小巧却能爆发出无尽潜力的美艳的猛兽,爬着跟在谢危身后。
谢危在门前停下,回身道,“肖铎,你再想想清楚,爬着进去跟走着进去,往后可大不一样。”
肖铎在他停下时就回归跪姿,等活也握在手中。
“奴才知道。”
说完,他张口,牙关扣在金属花纹上,从谢危脚边爬了过去。
07
这次,肖铎不准备单纯听从,坐以待毙从不是他的习惯。
谢危令他跪在床边,一会儿引他去偏殿沐浴。肖铎得了允许,坐在春凳上脱衣裳,谢危看了一会儿,转到屏风后坐着。肖铎洗去身上疲惫,出来时浑身有种懒洋洋的由心而发的畅快。他赤脚踩过光滑的黑色地砖,火光下里面熔嵌的细碎金粒闪闪烁烁。
谢危止住他下跪的动作,“去床上候着。”
肖铎道:“要奴才伺候您沐浴么?”
谢危摆了摆手。
肖铎听得水声,大概谢危就着他洗过的残水清洗过,又简单收拾了一番。这种事情不该皇帝做,但谢危保留着一部分从前的习惯,肖铎知道为什么。
这些习惯亦是“自我”的一部分。
谢危将门掩上,放下里层纱帐,外面的灯盏就成了一团晕开的光。肖铎多少懂些房中春趣,躬身要用牙齿咬开谢危的裤袢,谢危却不肯,只让他靠上床头,拿软枕垫在腰下,拇指揉开阴唇,压着小巧花蒂拨弄。上回谢危验身并未触及此处,肖铎自己也羞于抚摸,故而从未知晓原来如此敏感。谢危按着揉了几下,肖铎阴穴渐渐湿润,他才探指节进去。
只一个指节,也有些吃不消。
毕竟后来发育,紧得厉害,谢危尝试几次没伸进去第二个指节,索性抽出手来,托着肖铎后腰,俯身舔上去。肖铎吓得不轻,“万岁爷!您——”
“留着力气过后叫唤。”谢危道,“腰上卸力,不要绷着。”
肖铎放松后,谢危舌尖循着肉缝舔了一道,肖铎下腹涌出一阵痒意,内中有个器官奇异酸麻起来。谢危牙齿扣上充血胀起的花蒂,一下一下反复研磨,肖铎就被他带起一阵一阵的酥软。
而后肖铎意识到,这便是他从未正视过的器官带来的情潮。
这情潮是愉快的,令人满足且贪婪的。
肖铎未曾有过这种体验。荣安刚开始“宠信”他,几次配过催情熏香,想让这漂亮的小太监仗起残缺的东西,然而肖铎吃着药,药效相冲之下,虽则男子物件也半硬起来流出几点精,却是伴随浑身的虚软与眩晕。荣安两次没成,很是生气,常常在他贴身陪着的时候掐他大腿。也许荣安想到了在她床上潦草应付的元贞皇帝,掐得十分用力,肖铎次日下夜,关门查看,两边腿上弯弯的指甲痕两两对在一起,蝴蝶一样飞满。
见他不再乱动,谢危托着腰的手放在他的腿根,向两侧分得更开,他将那颗肉蒂咬得通红,似乎再也缩不回去了,才重新舔上潮热的穴口,从窄小的肉口溢出的清液沾在谢危下颌,他抬手擦了擦,舌头分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伸了进去。肖铎外头有两副器官,内中也有两套脏器,因此胞宫位置被压得偏低一些,谢危舔到软膜,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