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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10/10)

里自己那句要去跟谢危告发,只觉得此时情景有些尴尬。

宇文良序道:“我拿权势压你,你就不去?”

“他本来就没有想告状。”肖铎道,“张大人只是秉性正直,不是一昧求直,他同你开玩笑呢。”他忽然觉得心有点累,宇文良序和步音楼有点儿相似的孩子脾气,但宇文良序比步音楼难对付多了——是个难带的孩子。

张遮提醒道:“小王爷勿要忘记明日拜会蓉城地方官,帖子已经让馆吏递过去了。”

“肖铎,一起?”

肖铎摇头。

正事儿谈完,肖铎去洗手,张遮拿抹布擦桌子,菜从食盒里拿出来。肖铎买的是步音楼曾经推荐过的老字号,量着三个男人的食量点了不少。想着张遮可能吃不惯,本要免辣,谁成想厨子傲得很,直言免辣不会做,因此又额外添了两壶甜酒,免得张大人涕泪横流。

宇文良序在京中有西蜀厨子,也经常去外头吃家乡菜,但毕竟地界不同,即便同样的食材,味道也不对劲。此时他眼睛大放光彩,在红艳艳的辣椒堆里寻找切得同样小巧的鸡丁。

“茱萸楼的菜!肖铎,你简直太会买了!”

肖铎把有些坨了的红油抄手放在自己面前,刚想提醒张遮,回锅肉看上去没有很多辣椒,依旧很辣,就看到他面不改色吃了好几块。

“张大人……能吃辣。”肖铎讪笑。

张遮很茫然,他低头看看碗里的肉片,再抬头看看肖铎。“辣吗?”

肖铎没话可说,只管对付红油抄手与冷吃兔去了。

接连奔波数天,三人尽是疲倦,因此晚上立马就睡过去。第二日宇文良序同张遮去拜会地方官,肖铎将自己的药揣在身上,衣服重新叠好放进柜子。他今天仍旧是去茶馆与瓦舍听闲谈,听来听去还是那些,且传得越发奇怪。没有跟宇文家有关的。后面不知怎么的,他们压低了声音,肖铎还竖起耳朵好好听了听,结果是在议论城西的外地郎中。他本还好奇讨论郎中怎么还得压低声音,听了会儿便明白了,这郎中是个带下医,也精于千金科。只不过他们讨论的不是郎中医术如何高超,而是窃窃说这郎中的夫人。

肖铎听半天没听出这位夫人怎么了。

实在无味,耽误时间,肖铎将茶钱放在桌上,出门买了两只红糖米糕,往瓦舍听曲。

这时,张遮与宇文良序得到了蓉城府尹的热烈接待。府尹五十来岁,圆圆胖胖,极力劝他们两个搬到近一点的地方住。宇文良序刚像模像样给他说完自己来监察的事情,还没要他陈述本地科考安排,他就告罪要离开会儿,然后跑到后院去了。

宇文良序在西蜀时,见过这人好几回,对他也颇为了解,因此朝张遮解释:“兴许是他夫人发脾气了。”说罢便探头,去看后院情景。

“哦。”张遮应声。

府尹却打了宇文良序的脸,他恭恭敬敬请了个梳妇人头发的女子出来,将一个薄薄红封递过去。“多谢邓夫人,我这儿现在有贵客,不然送您回家。”

那邓夫人没收红封,道:“大好了再说吧。”

“哎,是,您医者仁心,改日我去破山堂登门拜谢,夫人慢走啊。”他唤了角门上的小厮来帮着这位邓夫人套车,急匆匆的赶了回来,红封全没有避人的意思。

府尹擦着汗,对宇文良序告罪,“下官夫人自从上个月受了惊,一直没好,请了女大夫来瞧,可算好转许多。下官怠慢了两位监察使大人,下官晚上做东,请两位大人务必赏光。”

宇文良序想着这不是他“族人”,不必应承,就不想给他这个面子,孰料张遮一口应下。

张遮又问过府尹贡院布置安排,说了得有大半时辰,这才回去驿馆。肖铎也回来了,似乎还沐浴过一次,后脑头发湿漉漉的,人看着也有几分懒怠。

宇文良序没多想;西蜀入夏不晒,但是很热,肖铎冲凉也是正常的。

张遮却格外多看一眼。他好像看出什么端倪,斜长的眉毛微微拧了起来。

“他是不是回绝了当西蜀主考官?”肖铎开口,声音略有点沙哑。

宇文良序茫然:“啊?什么回绝,我们没说到这个。”

“他还未敢提出。”张遮道,“不知今晚洗尘宴上是否要借夫人缠绵病榻为由。”

宇文良序更茫然了:“他不是就……就他夫人生病吗?不是好转很多了吗?”

肖铎笑道:“你可真是不多想事儿。今晚上你们的洗尘宴,我就不去了,推说我水土不服就是。我去他们家后院瞧瞧,他那夫人到底是不是缠绵病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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