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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5(5/10)

而且你这情况,催熟也只是比正常快一个一二年罢了。哪里就能……立马有消息。至于孩子不孩子的……是真得看你命里有无,多少身体康健的夫妻,一辈子也没有一个。——我总不能直接告诉你们两个,勿要想孩子的事情了。”

邓晞岳说完,溜得很快,到门口还嘱咐一句:“你们两个现在行房是正经事,不要疏忽了!”

万幸明衡殿周遭晚上没有人,不然给人听了去,又是一段宫中秘闻。

肖铎松垮下腰背,整个倒在谢危怀里,语气也不似方才不善了。

“万岁爷听见了?是正经事,可不是奴才贪吃。”

“听见了。”谢危道,“连带你说的那句下半辈子要尽全力诛我的心,也听见了。”

肖铎道:“奴才没同万岁爷开玩笑。”

谢危扶他起来,又去捡丢出去的等活,丢的远那一柄滑到放木料的台子下面,谢危只好蹲身半跪伸手够。

“我也没同你开玩笑。”他把等活够出来,两刃合一,又看着肖铎叹气。

肖铎问:“万岁爷怎么又有心事了?奴才可是又要多想了。”

“我知道自己不好,也许有些事情表露出来,像是失心疯了。但我今天才确定,原来你也一样,甚至要比我还疯一点。”

肖铎张手,要谢危将手环到自己背后,替自己佩刀。

“万岁爷果然以为自己是个疯子的话,不妨再疯一点。”他两手挂在谢危肩头,“奴才这两日小腹难受得紧,一定是万岁爷答应了奴才的事情没有做到,奴才才不舒服的。”

谢危讲要每天掌掴他,至今也没有举动,列出来的十几条错处,也只处罚了一条。

不过他说小腹这两日难受,倒也不是谎话。

胞宫总有些坠坠涨涨的,说不上疼,不影响休息与行动,只是一没事做了,就容易注意到,而且似乎也容易发火,今天更是险些在破山堂哭出来。

倘或邓晞岳没有急着回家看他熬的麦芽糖,一定会嘲笑肖铎。因为这正是胞宫发育的症候,肖铎没有月信,但潮水起伏的影响仍旧在,小腹坠涨与脾气变差是月缺潮落的表现,再过十四五天,便是真机内蕴的日子。

谢危听他这么说,也不要他做什么了,两人回去内书房,谢危将他圈在怀里抱着审阅政事。到寻常睡觉的时辰,又一块儿回后头去,好生亲密一番。肖铎高兴极了,靠在床头被谢危顶得呻吟不止时,不住揉捏自己小腹,像是要从外头给他按摩。如此折腾到半夜,肖铎身上没了力气,才让谢危抱去清洗。想着明天到天祝寺,总该恭敬一点,谢危特意探指进去,将肖铎女穴撑开,把阳精引导出来。肖铎就很不高兴,在那儿扭来扭去,却也没什么用。

现在他们两个不分被褥了,一条盖着。谢危从背后抱着他时,手臂正巧箍在胸口,肖铎就要握着他的手腕,含着他的手指,偶尔会像口舌侍奉阳具一样舔舐。

这天晚上,肖铎要睡着了,迷迷糊糊听见谢危说话。

“倘或真能有个孩子,姓肖。”谢危声音很轻,“跟你的姓。”

肖铎是真的困意浓厚了,因此只从嘴里吐出勉强能听清的同意。

他睡着之前想:跟你姓的话,王公大臣都要炸窝了。

但谢危后面是这样说的:“我的姓不好。两个都不好。”

七月三十,谢危摆驾天祝寺,同合德帝姬一道出城,主道戒严,御林军头尾拱卫,昭定卫提前入天祝寺设下防备。

方丈同寺中其余大师父来迎接,谢危只说来给地藏王菩萨上香,不去其他地方,也不要人跟着。合德帝姬却是素来虔心,入了寺庙必要拜周全,因此就分了两路。肖铎见今年新来的两个昭定卫小孩儿在暗处跟好帝姬,其余昭定卫也各自在位置上,便悄悄尾随谢危去了。他没有近前,只在能够看到地藏殿的高处等候,这儿几乎能将整个寺庙前院一览无余。

谢危入得地藏殿内,自己净手取香,点燃后躬身拜了一拜,正要插进香炉,忽而觉得有人。朝右一看,是个二十来岁的比丘,相貌清俊,眼睛看着总像是没有全睁开,脸有慈悲像,却是很难让人记住的模样。

“今天子,你来拜谁呢?”比丘合掌道。

谢危知道僧人中素有古怪的,也不以为忤,将香插进去后,说:“不拜谁,给地藏王菩萨烧三炷香,请他渡一渡西蜀宇文家无辜罹难的二十七口人。”

“今天子不请他渡那三百义童吗?”

谢危看他一眼,而后笑了笑,“孤没在天祝寺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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