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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铎本想拿谢危最常用的,结果那一支正在谢危手中,他便退而求其次,选了同那一只相似的玉guan笔。兴许这支笔只是为了搭pei笔架,杆shen雕了一层薄薄的云,握着就不怎么舒服,但跟笔架的hua纹是协调的。五紫五羊的尖破开过一次,也许谢危哪天拿来试过笔。

肖铎将笔和链条尾端一并咬住,毫无廉耻心的爬着穿过回廊,甚至在后殿与原本寝殿jiao接的位置停下片刻,跪着看了会儿秋叶娑娑。

斫琴室内靠墙放了一张很宽大的桌子,肖铎看了一yan,谢危似乎要自己制一张琴,但还没有选好木料,只是将工ju拿chu来了,桌上另有几片碎木。穿过屏风,另一tou的墙上空着,谢危的琴还没拿chu来,近窗hu位置有棋盘。

一旦想到自己同谢危实际意义上“成婚”了,这些就都有了不同的意味。

也许明衡殿里也要有一个自己的房间,他可以放一点自己喜huan的东西。又或者他可以向谢危讨这一间偏殿的一bu分,他们用屏风划开范围,一侧是谢危的,一侧是肖铎的。

肖铎进了暗室,发现纸被放在了柜子最高chu1,因此抬手去拿,整刀抱下来,取了一小沓,sai回去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印大量假卷子,就要用大量的纸。

昭定司对这zhongmingan耗材的售卖暗中监控严格,只要哪家铺子的纸张大量买卖,一定会有消息报到肖铎案tou。卖卷子必然在印卷子后,印卷子又在买纸之后,所以这份消息,应当在卷子还没开始售卖的时候,就给了肖铎。

但现在不仅肖铎不知dao,曹chun盎甚至昭定司负责监察商市的都不清楚。

也就是说,京城里没有哪一家纸铺chu现异常,每一家都是正常的小额chu售。没有从外地运来的可能,自从西蜀抓了天教逆贼,入京的货wu人员检查就更加严格。

那么,纸是哪儿来的?

肖铎跪在案前,盯着塔香ding端的灰。

gong中使用开化纸,肖铎面前正是这样一沓柔韧的宣纸,偶尔可见一两点桃红微黄的yun点。

他闭上yan睛,用指腹轻轻mo挲,而后换了指背。

假考卷可不是这zhong手gan。

假考卷帘纹明显,纸更韧更ying。

是绵纸。

肖铎很快想到了有一个人,手上就有足够印刷考卷的大量绵纸。

他拾起一张开化纸,对着窗子看了看,外tou光线不直she1,因此透过纸,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lun廓。

“看来又要惹万岁爷生气了。”肖铎歪tou,将开化纸贴近一些,他视野里就只有微黄的朦胧白se与暗淡的窗影。他将这张纸放在边上,磨了些墨,提笔想先写几个字,试试能不能将就改改倒cha笔。虽说他很喜huan谢危的惩罚,可二十多岁了,当真被打手板的话,也太丢人了。

然而拿到笔,肖铎又转了心思。

谢危还没有吃药,而且他案tou也有些要chu1理的公务,恐怕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塔香已经烧了一半了,自己虽然刚进来,可一会儿药xing上来,非常难捱。倘或肖铎从没同男子huan好过还可以,他如今食髓知味,一日不同谢危行房都辗转难寐,更不要提加上香药。

肖铎膝行到门口,轻轻扣了两下。

果然,刀琴在外面候着。

肖铎猜测就是如此:既然自己去西蜀时,谢危要他暗中跟着自己保护,那么平日谢危也不会放自己一个人,兴许自己chugong,刀琴也会跟着。

“万岁爷事情多吗?”

刀琴闻言,隔着门扇dao:“不多,但是有些麻烦,要叫他来吗?”

肖铎忙说:“不必了,只是问问。”

刀琴便说:“九千岁有事敲门就是,我就在外面。”

肖铎待听不见他的脚步声,才将下衣脱了,坐到谢危的椅子上,两脚踩着扶手。他抚弄一会儿男子的xingqi,觉得很不得趣味,亦有快乐chu1,但总似隔靴搔yang,没有用yinhu自渎的兴奋。肖铎左手nie着yindi,右手将玉guan笔拿在yan前。

谢危一时半会儿不来,他也可以自娱自乐一番。

笔guan末端的玉se悬带若是shi了就很明显,因此肖铎倒转过来,用ruanying兼ju的笔毫在女xue窄feng里搔弄几下,沾了些爱yerun开,才小心探入甬dao里。笔毫到底是细mao制作,一簇也是柔ruan的,又被压进jin闭的rouxue,便反向散开,一路细细密密刮过去,肖铎shuang得toupi发麻,咬着嘴chun才没叫chu声。笔毫抵着gong口,肖铎就停了下来,捉着笔杆轻轻摇晃,要那一点尖尖的ying紫毫刷上去,外侧ruanmao被女xue挤着戳在roubi上。

肖铎停顿一下,将笔杆退chu些许,然后反复戳刺,几回险些将笔tou刺入gong口,又端着一zhong不自觉的服从的矜持。

谢危才可以,只有谢危可以。

玉制笔杆沾了yinye,hua不溜手,肖铎几次没有握住,最后只能将小指tao上悬带,也不guan弄shi不弄shi了。他被没有手指cu的笔杆cao2到chui了两次,yin水都pen到开化纸上去了,洇开一小片斑斑点点的水痕,与上tou的桃红痕迹对比,倒也很是般pei。待女xue舒shuang过一时,他将笔chouchu,shi透的笔毫刷过女xueniao口,几gen细mao刺进去,肖铎反弓ting腰,被这zhong古怪的快乐刺激到失神。

谢危cao2他的时候,实则也有类似的快乐,cu大yangju将yindao撑开,挤压niao口的同时又被动拉扯。

肖铎回过神来,往里坐了坐,nie住笔毫genbu,让细mao散开后,在niao口位置打圈,除了偶尔刺入niaodao让他shenyinchu声,ruanying不一的兽mao蹭在yindi上,也是不同的快gan。肖铎脚趾勾着,开始一手握笔刺激女xue上bu,一手并指探入yindao内。routi上的双重快gan让他很快沉溺其中无法自ba,直到谢危进来。

准确说,谢危进来时,肖铎已经没有力气自渎了。

他两脚挂在椅子扶手上tan着,左手还保持放在女xue的姿势,右手松松握住玉guan笔垂在旁边,椅面不知积了多少清ye,现在还往下滴。

谢危仿佛预料到了,他只是平静关门,将外衫脱了挂好,又把肖铎yin水penshi的开化纸拿起来翻了翻,见底下还有几张干shuang,便chouchu来放回柜子上tou。

然后他抓着锁链,往左手缠了几圈,用力一拽。

肖铎shenti前倾,失去平衡,跌下椅子,却被谢危抬tui用膝盖抵住下shen,没有摔倒。

但对他来说,也许还不如摔倒。

用笔毫玩了许久的女xuemingan至极,猛地撞上膝盖,钝痛之后快gan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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