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动,动一下,加一下。”
肖铎握住了椅腿中间的横档。
梓木戒尺贴着他的女穴轻拍,似乎是告诉他惩罚开始。肖铎没有忘记报数,“……一。”
谢危腕上加了点力气,对着女穴上部抽了第二下,“只这样?”
肖铎忙说:“谢万岁爷责罚,第二下了。”
第三下力道更重,且打在同一个地方,肖铎开始后悔练字之前为什么要自己玩女穴,阴蒂被刺激得一时缩不回去,含在阴唇中间探着头,谢危打的时候,戒尺就结结实实拍了上去。
“呜啊!三……三!好疼——别、别只打那儿!第四……不对,是、是五!”
肖铎说着疼,女穴溢出的水却把戒尺面都打湿了,谢危抬手时,淫液拉丝断开落回去,拍上又有清晰粘稠的水声。
“十六!不……不行了……别打了!啊啊啊啊——”
肖铎脚趾紧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疼还是舒服,外侧肉唇被拍得分开了些,谢危的戒尺就打上里头娇嫩的小瓣,打了没几下,肖铎失禁一样喷出水,又被谢危狠狠抽了一下。九千岁皮色洁白,不见光的私处更是白得几近透明,现下打到颜色通红,可怜极了。他忍着不动,身体却总要颤抖,看着怪可怜的。正经写错字,确实要打手板,而打在女穴,习字就成了假正经,仿佛谢危成了那些喜欢养个略通文墨的丫头的“君子”,什么诗书礼仪都能靠到春色满园上。
打完三十下,肖铎的阴蒂肿大了不止一圈,肉瓣也外翻着,他哭着细细喘息,好一会儿才说出最后一句谢恩的话。谢危原以为他被打成这样,应当不想要胸上的责罚了,结果肖铎乖乖巧巧下来,有些胆怯地看一眼。
谢危心里凶性再难压制,他要肖铎跪在椅子上,腹部贴着扶手,两手背在身后。刚刚挨过三十戒尺的女穴被逼着夹紧,肖铎又是好一通掉眼泪。谢危手上却没轻,只没让他报数,两边胸肉避开奶尖,都打了二十下,才算罢休,沾在戒尺上的女穴水液将肖铎的乳肉也弄得湿淋淋亮晶晶。
这下,肖铎是真的哭得停不下来了。
谢危把戒尺递过去,道:“两手托住,跪两刻。”
肖铎托着戒尺,高度约在胸前,上臂就挤压胸乳,跪又要跪端正,因此女穴也涨涨的疼。谢危看一看塔香,已经灭了。
遵医嘱,这塔香无事要长点。
不过今天姑且作罢,打成那样了再点香药,情欲起来不给肖铎纾解,肖铎难受,要给他纾解,一样难受。
“明天早起跪好了,你今日辛苦,就只掌掴一记,往后每天都是两记。”
肖铎抽了抽鼻子,轻轻点头。“是。”
37
肖铎跪的时候,谢危另外取纸,将他倒插笔的三十五个字挨个拆了写下来。
他好像真的把教导肖铎改正坏习惯当成需要慎重对待的事情。
肖铎哭一时,见谢危不看他,就不哭了。他偷偷低头,见被打过的胸肉有些肿胀,少女胸乳一般的起伏,因着疼痛的缘故,奶尖一直没有柔软下来。
谢危拆完笔顺,没有立刻要肖铎跟着学,他将纸压住了,看看水漏,两刻钟已经到了,就牵着链子把人牵回寝殿里。给胸肉上药又是一阵疼痛,女穴则是碰也不敢碰,碰一下肖铎就疼到发抖。
谢危将药盒盖好,一面擦手一面说:“现在知道疼了?”
肖铎靠着圆枕躺在床上,大腿分得很开,偏脚掌相对并在一起,就不像是被打疼了,更像是被操坏了。
今天这样,也没法跪着替谢危看奏章。
而肖铎不在书案边跪着,谢危似乎也不太能看得下去。
因此晚间奏折搬到了寝殿里,榻的另一边垫了一张画坏的墨竹,上面整整齐齐码放,谢危在榻的另一侧,看一会儿奏章,再看一眼肖铎。
肖铎动也不敢动,闷得厉害,问谢危要一本来看,谢危也不肯给。
他只好躺在那儿看谢危。
谢危平时就不怎么笑,看奏章时更没有表情,因此也没法从他表情揣摩大臣写了什么。
肖铎只好问:“有弹劾奴才的吗?”
谢危侧头道:“又有人私下里待你不恭敬?”
“没有。只是好久没有见到弹劾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