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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合卺酒的效用,这天晚上谢危折腾肖铎到天光微亮。起先肖铎还很高兴,而且得意,仗着家里没人,一点儿也不压着,叫的声音jiaoruan放dang,什么yin词都往外说,恨不得真成了只能伺候谢危床笫享乐的玩wu。等他被she1了一肚子nong1稠jing1ye,讨饶说想用嘴ba吃,han到she2tou都酸痛了,谢危还没有没有停。

肖铎这才知dao,原来自己失算了。

他捂着鼓起的小腹往床角躲,又觉得这样压住了更加难受,便改成捧着。谢危过去,一手撑在床板上,一手握着他的手腕,温柔但不由分说的往回拖。肖铎shen位变动,胞gong与changxue里的jing1ye就沉沉的更往下坠。谢危要他趴好,或是跨在自己shen上,他都不肯,一面不知dao说些什么han混的哀求,一面抬yan看谢危。

这样是没用的。

谢危覆着他的手,摸他的小腹。充满了yangjing1的ti腔chu2gan奇妙,是柔ruan的,然而jin绷着又有几分ying实。他不带恶意的五指伸开,抓着胞gong位置的pirourounie,似乎也将胞gong攥在了掌心。肖铎吓得不停chou泣,但不敢反抗。这样rou了一时,谢危又将他的tui抱在怀中,分开来看私chu1,男子xingqi只微微ying起,滴水也像女xuemiye,有更加qiang烈的快gan来源,这儿就只能zuo添tou了。肖铎下tou被磨得通红,两片平日被保护得很好的小巧rouchunzhong起外翻,甬dao已经合不拢了,却仍旧努力不让she1进去的东西liuchu来。

肖铎讨好的凑近谢危,伸chushe2toutian了tian他的下ba。

“万岁爷,天要亮了……”

谢危nie着他的小yinchun,掐了一下,肖铎浑shen颤抖,手指jinjin抓住床上散落的衣服。

“可我还没尽兴。”谢危说,“怎么办呢?”

肖铎觉得自己实在承受不起下一次jiao合,就垂着tou落泪,落几滴再看一yan谢危,希望他能想到自己这样可怜,不要继续下去。他是真的被cao2坏了,忘了谢危很喜huan看他哭的模样,而且谢危本来就是想要他哭。

“要是在暗室,你这样不听话,我就要用你自己选的绳子给你点苦tou吃。”

肖铎听到后,仿佛绝境中得到救命稻草。

他爬到谢危tui上,用nai尖蹭脸,要谢危吃进去,即便谢危总是用尖牙刺nai孔和ruyun。

“nu才愿意,求万岁爷用绳子罚nu才吧,别cha进来了,nu才真的……真的盛不下了。”像是生怕谢危拒绝,肖铎抱着他的力气稍微大了点儿,不住哀求。

谢危见他模样可爱,逗他说:“可现在这儿没有绳子,怎么办?”

肖铎茫然地想了想,咬着嘴chun,好像很为难了。

接着,他又看着谢危,不确定的喊了一句,“老爷……”

谢危叹气。

万岁爷会由着自己喜huan作弄九千岁,但老爷不论如何都要疼爱夫人。

因此他从肖铎tui下chouchu两人的腰带,打个结系在一起,这样一来,两tou再束到别的东西,也有约莫七尺的长度。巧的是今天两人都是用的大带,谢危选了一条玄se缂丝的,肖铎那条却是他让针工上特意绣了双面纹路。

谢危亲肖铎一下,下床去固定“绳索”,一tou系在雕hua床屏,一tou系上不远chu1的椅子靠背。然后,谢危就倒坐在椅子上,两臂jiao叠于椅背上方。

他只把中ku穿上,上shen寸缕不着,上臂、肩背都有肖铎抓chu来的红痕,中ku也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脚赤着。

肖铎隔着一段距离看到这样的谢危,觉得他的确是自己的“老爷”。这样随意而亲密的房中打扮。

“我明天说不定还得回gong,夫人方才喝了不少酒,万一骑在上tou舒shuang了忍不住,把我的腰带骑脏了怎么办?”

谢危故意这么说。就算肖铎不会因为这样温和的走绳失禁,光是xue里那些yin水jing1ye,就够弄一团糟了。

肖铎一边往床边爬,一边小声dao:“柜子里有鹿角堵……”

谢危去拿来看,见里tou躺着一支细长的的鹿角bang,尖端圆run,另一touzuo成了圆珠状,比bangshencu了不少。因是幼鹿角,韧xing十足,甚至可以中间弯折。

肖铎像是不太高兴,说:“只为了让老爷玩下touniao孔,特意去zuo的,羞死人了。”

谢危猜得到其实没什么羞的,肖铎只在自己面前会因为情事羞涩,到了外tou就坦坦dangdang,而且看这东西的zuo法的手笔,一定是肖铎去破山堂理直气壮要——或者hua钱买的。

他到床边,叫肖铎躺好,自己左手两指拨开yinchun,顺便nie了一nieyindi,激得肖铎又是一阵胡言luan语似的情词liu淌。鹿角bang尖端抵上窄小jin闭的niao孔,轻轻刺了几下,等那儿适应了,才慢慢往里推。柔ruan清凉的细bang一会儿就全推了进去,只留颜se较为浅淡的末端小珠嵌在外tou。

肖铎起shen,并没有受此影响,只是niaodao涨涨的,被压着有一zhong不能定义的舒适的疼痛。

谢危扶他下床,跨着腰带跪好。

“夫人走过来一回,今天就算了。”他重新回去坐着。

近床一端是谢危的腰带,纹理光hua,不算太难。系的位置比肖铎女xue略高一点,因此牢牢卡进rouchun之间,勒在其中。布料干涩,肖铎试着往前走,xuerou挂在上tou,几乎动弹不得,他只得略略放松shenti,再前后微微晃腰,让女xuemichu清ye,加上先前谢危she1在胞gong和changxue里的东西,一起将玄se衣带runshi,才能膝行向前,只是往前一点儿,又要如此行事了。肖铎ti力不支,本想四肢着地爬过去,可是shenti一往前,腰带就压着zhong大的yindi和niaoxue的珠子,他只能指尖撑地,腰背ting直,保持中间位置。

谢危看着他被一条普通的腰带折磨成这样儿,也不知dao真换成剑麻绳子,肖铎得有多可怜,兴许只走一两步,就要哭着求饶了。那时候叫“老爷”也没有用,谢危只会多打几个绳结。

好在布料shi了之后,会向两tou蔓延。肖铎下面chu的水越来越多,夹杂着jing1ye的yin水几乎是不停liuchu来,向前走也不是那么困难了。他很快膝行到了两条腰带打结的位置,后tou地上一串水点子,玄se缂丝腰带上也沾满了白se或无se的yeti。

他又装可怜——或者真的可怜——看向谢危。

“老爷……”肖铎尾音带着几分颤抖。

谢危就朝他伸chu手,“好夫人,走快些。”

“走……走不快。”肖铎xi了xi鼻子,“不想走了。老爷不ti恤人。”

谢危笑d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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