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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5(5/10)

,他仅剩的视线就被朦胧的白色覆盖,几乎完全看不见了。但他能够感知,谢危抓着他的脚踝往后拖,轻而易举扯开了裤子,毫无前戏,就着肖铎方才高潮泄出的阴精插了进去,而且一贯到底,撞得肖铎胞宫一阵酸麻疼痛。谢危还用手揪住昨夜玩肿了的阴蒂,指甲掐住里面的小核,将敏感小巧的肉蒂向上拉扯到极限。肖铎挺着腰,跟着他的手,可腿又被谢危压着,到了一定程度就没法继续跟,落下去反而成了帮着谢危。他被这样身心的恐怖快乐掌控,呜咽摇头,胞宫里热泉一样涌水,内壁收缩,谢危挺入那一段就被温热的淫水浸泡着,宫口肉环和宫壁一起夹按服侍。这次交合谢危并未考虑肖铎,只是随自己喜欢,拿肖铎当个物件来用。九千岁的阴蒂被拽得缩不回去,似乎像是以后都只能这样露在外面给谢危玩了,两片小阴唇蜷曲变形,向外分开,本就没从过度欢爱中恢复的甬道被暴力使用,入口处的软肉都有些外翻,肉褶里藏满了精水。

谢危把肖铎口中眼上绑缚的腰带拆下,仔细叠成了手掌长短,绞了一绞,用指头夹着塞了进去。干涩布料摩擦娇嫩女穴,肖铎蹬着腿挣扎,谢危本来还算缓慢的动作忽然猛烈,直接戳进去一段,然后按住了肖铎的小腿。

肖铎咬着嘴唇,慢慢放松身体。

也许是为了奖励他的听话,谢危把腰带往里塞的动作重归缓慢,直到整块布料都没入女穴,他才起身去拿鹿角棒。肖铎女穴饱胀,只得将膝弯分开一些,好让女穴受压迫轻一点。昨晚上试过不到两刻的鹿角棒重新塞回尿道,肖铎还在适应这种奇怪的入侵感。

谢危仍旧不太满意。

即便如此——即便如此,不能把肖铎关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他就还有一部分属于别人。

就算只是被人无意的看着,无意的听到别人说的无关紧要的话,这一部分,也不能算是自己的。

他仔细端详肖铎的身体,回想肖铎平日怎样穿衣。他很满意肖铎总是将飞鱼服或蟒袍穿得严严实实,就算自己的常服也是只有手和头露出,更不要讲肖铎不戴掌印官帽时,有佩戴纱抹额的习惯。这样很好。谢危知道自己的思想如同分裂了:他不喜欢女子看《女诫》一类的书,不介意女子打马球、蹴鞠或议政,春日看到着旧时衣裳露出小半前胸后背的,也只目不斜视。可他心里不许肖铎这样,他恨不得肖铎戴着帷帽,手指藏在长长的袖子里,不能跟别人说话。

因为别人是别人,肖铎是肖铎。

肖铎是不一样的。

肖铎是不一样的……肖铎是明月为证,行过礼,成了婚的夫人。他们以后要有一个孩子,或者两个,缘分一事虚无缥缈,强求至少七成把握。

谢危看肖铎自觉跪了起来,两手交握,放在腿上。女穴里的腰带与尿道中的鹿角堵,都让肖铎不太好受,他会有些略带痛苦的甜腻鼻音,然后就要看向谢危。谢危原本以为的那些讨好的眼神,彼此知晓爱意后,都是娇嗔。

就像是肖铎说:你看,我都这样子求你了。

谢少师通达,谢危陛下开明,但他成为肖铎的丈夫,就糟糕劣质至极。

天下人若知道,天下人要笑死了。

不过只有肖铎知道,就像是他想要肖铎完完本本属于他,他也要给出同样完全的自己。这一面只有肖铎知道就够了。

谢危托着肖铎的下颌,命令道:“除非在外面,否则只许用女子的尿道,被我知道你私自排泄,你自己明白有什么后果。”

肖铎女穴里的腰带已经被清液润湿,从干燥磨人变成了柔滑的磨人。

“奴才知道,要是奴才未得允许私自排泄,万岁爷要将奴才变成真太监了。”肖铎说完,又像是害羞了,眼珠往下看,“奴才说错了……奴才是万岁爷的夫人,夫人是做不了太监的。”

谢危笑起来,他蹲身,拍了拍肖铎的脸颊,凑近轻声道,“是这样没错。你要是私自排泄,我就把鹿角堵换成别的东西,你肚子里就又多了一个地方可以储存阳精了。不过在这之前,我会给你一次机会,你若当得好溺器,就不用受苦。”他给肖铎解开手上的链子,拿好扳指,去内书房看公文。

虽说八月白日有盛夏余威,入夜就要冷,谢危将他的素色道袍外披套在肖铎身上,系带绕着腰换了一圈打结。

肖铎本想问问,鹿角棒什么时候拿出来,腰带又什么时候拿出来,转念他想到没有必要。

谢危喜欢什么时候拿出来,就什么时候拿出来。

谢危是不会伤害他的。

因此,肖铎非常安心的跟着爬行。爬了一会儿,肖铎停下来跪坐,“老爷,今天十六。”

谢危回头。

肖铎指了指玉兰树,月亮还没有升得很高。

“奴家想喝一点酒,”肖铎说,“十六的月亮也很好看,要配烈酒,加一小块桂花糖。”

谢危就把肖铎抱过去,因为从回廊去白玉兰下的小露台,中间有一段粗糙的白石面。他摸了摸肖铎的手指和前胸,见微微有些凉,又去屋里拿了件厚实的毛边鹤氅裹上。谢危是恶劣的丈夫,也是负责的丈夫,他让剑书去找酒和桂花糖,自己到刚修缮好的小厨房做了几样清淡点心。等忙活完,正巧月挂梢头,两人对坐饮酒,秋露白的冽香之中,掺了桂花糖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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