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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5(6/10)

亮看着呢。”

43

又在宫中厮混一日,肖铎也渐渐习惯了尿道中插着异物,起先行动间幅度大些,就要停下忍一忍,后头居然得了兴趣,就算坐下,也会不时收紧女穴,回味一番。也许考虑到肖铎刚刚开始使用鹿角堵,谢危没有十分苛待,若是肖铎说想要排尿,至多延迟一两刻,也没有故意要肖铎喝很多茶水。

八月十八,早朝重归正常。肖铎收拾好,正要走,被谢危喊住。

“等我一起。”谢危简单道,他整了整衣领,大步走到肖铎身边。

两人一起上朝,似乎也没有什么,已经有朝臣发现九千岁时常留宿宫中,朝臣们也没有过分的想,只以为天子亲信昭定司,和九千岁夜谈至宫门下钥。

肖铎本想落后半步——于情于理都该如此,但谢危不许,谢危要他和自己并肩而行。

而且谢危也不要他绕到正殿的大门,就要他和自己从后头直接过去。

出发早的朝臣已然等着,而且不少,肖铎和谢危一起出来实在让人没法忽视,而且肖铎脸颊上还有巴掌印子。但这两人神色如常,其余人也就不再细想,唱了万岁后便各自奏本。

离秋科满打满算还有一个月,京内号间已修葺一新,九月十六会试第一场,那么考生十五就要进场,一清早就得准备起来,之后每隔一日一场,二十结束,待二十一考卷核查完毕,才能离开。

主考官张遮,副考官头一个是肖铎,另外两个都是礼部大员。下面房官十八人,到九月初九都得启程前往贡院附近清净居住,以避嫌疑。

大赦要到九月二十四殿试结束,发榜即刻张贴告示与名单,处斩天教信众,可以安排到九月三十。

一切都是正常进展,大朝会就结束得很快。过后谢危要同吏部议事,商讨秋科进士增补各部,另有兵部提上来批冬日拔营去幽州演练的折子要细说。

谢危叫上肖铎,几人一同去了外间书房。肖铎奉过茶,熟门熟路跪下,在那儿听议政,偶尔谢危要问肖铎的意见,肖铎就讲一讲。六部官员不喜宦官干政,但谢危宠爱肖铎已成定局,况且比起一个只会谋私的内廷阉竖,肖铎这种对京中大小机构所行事务都有不少了解,且能真的提出对行的意见的,实在不错,倘或他不是个太监,恐怕大家听起来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大半时辰过去,终于讨论完,吏部两位侍郎和兵部尚书预备走了,忽而听到后头一声巴掌脆响。

三人便转了转头,见谢危又扇了肖铎一下,因此这是第二声了。

九千岁被扇得脸颊通红,身体都倾斜了些,又跪回去两手举起,中央托着谢危的兽纹扳指,非常自然的日常说话一样的谢恩。

这三位都是人精,立马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鞋底抹油似的飞快溜走。

陛下打九千岁,兴许也不是生气了。

他们这么猜测,却是猜对了,又猜得歪了。

他们觉得谢危打肖铎,只是天子瞧不上阉人,即便宠爱,也是当玩物的宠爱,猫儿狗儿似的,听话了就摸一摸头,不听话了上脚踹。也许是谢危要肖铎议政,肖铎说多了,天子就龙心不悦了。

实则谢危打肖铎,就真真只是他想打了。

而且也是肖铎想挨打了。

方才在朝堂上,肖铎站在那儿,因面向御座,且他在最前头,其他人就不容易看到他的脸,谢危却能居高临下看清楚。肖铎分明是夹着腿高潮了一次,两眼一瞬失神。

肖铎从来将公务放在第一,就算朝上事情无聊,他也认真听着,不会走神做别的事。

这次故意在说九月初九要去外头住时夹腿高潮,就是要惹谢危。

谢危便如他心愿打他,一时外间事务处理完毕,回到明衡殿暗室,谢危又要重重的责打。

肖铎把冰盆外圈填满了硝石和盐,正注水,见谢危取了藤条和戒尺,另有一副细腻的绉纱手套。他将水壶放好,谢危就伸手问他要戒指,他不仅交了戒指,还自觉把衣服脱光,将烙铁放在了渐渐起冰的水里。

“自己说今天哪里不对。”谢危屈指,扣了扣长案。

肖铎膝行到案前,故意将两腿并得很紧,柔韧鹿角在尿道里的存在感让他欲罢不能。

“奴才不知道。”肖铎抬脸,“奴才自觉没有犯错。”

“讲到张遮的时候你怎么了?”

肖铎便作可怜模样,“万岁爷怎么这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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