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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得鹿
九千岁自送嫁归来,休了一个月,到了四月,得了陛下给的长假,要他在家里休息。
但是不妨碍很多新人猜测:昭定司换了新掌印,九千岁就只剩下荣称的光shen子,没有用了,又不好立刻诛杀,就类比福王一样,圈禁起来。
实际事情却远不是如此。
毕竟到了四月中,九千岁的异样已经完全藏不住了。
肖府除了几个旧人和知情的人,全打发去了别的地方先候着,只说九千岁要静养。刀琴时时陪伴左右,半刻不敢离开。谢危有了时间,也要从鹿鸣蒹葭的暗dao过来,同他亲香一阵。兴许是邓晞岳的药养得好,肖铎只有胎儿开始生长的一个月里常有yun吐,后面只行动不便。起先他还要趁没彻底显怀继续公务,被谢危ying绑回来,锁在床上,打女xue打到失禁,这才肯松口。
后面渐渐的,他也懒了,整日起床就披一件柔ruan的大袖衫,或是谢危的衣服,穿着ruan鞋走来走去。食wu都是谢危先zuo过一遍,再教给府上的厨子,有时谢危空闲多,就自己来zuo给肖铎吃。
七月里天气热了起来,肖铎在后院的前厅,咬着樱桃梗心不在焉。an照邓晞岳所言,双生yun妊周期比单胎要短,因此七月已在产期中。他撩开衣服看了看圆gun肚腹,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只有上午睡醒后ca的油膏还没xi收完全。
肖铎不觉异常,但在胎儿生长初期,他的确gan到了怪异。
小腹上的薄薄肌rou被rou脂覆盖,肚子渐渐变ying,即便每日涂油松弛,也像是随时能够撑破pirou掉chu来。这是一zhong他不熟悉的shen层次的恐惧,以至于见到了谢危,就要想到因为谢危自己才变成现今的样子,连带着对谢危也生chu了惧怕。邓晞岳叫仰娘在他家里住了一个月,也不zuo什么,只每日跟他说点话,肖铎就慢慢安下心。
仰娘生tou胎也是这样。
原来天生的完全的女子,有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也是这样带着恐惧的观察shenti的变化。
肖铎就不怕了。
到胎位稳固,肖铎的肚子也没有见长大太多。邓晞岳给他把了几次,因胎心脉象qiang健,就只好说兴许是肖铎gong位靠后,兼之双胞两个都不会长得很大,凑巧了就成这样儿,像是单胎似的。邓晞岳又嘱咐说,此时可以小心行房,而且要定期行房,肖铎的肚子里有女子的qi官,但他的kua骨却更像男子的kua骨,虽说yun妊本就会撑开些,可产dao仍旧狭窄,要拓得柔ruan了,才不至于生产时遭罪。
邓晞岳将几柄锋利窄小的刀ju拿给谢危和肖铎看,问他们看清了没。
两人便点tou,邓晞岳又说:“你们看仔细点,产dao拓不好,将来生产时,这几把刀都要割在他下面,把产dao割开,好让孩子chu来。”
肖铎没什么反应,倒是谢危认真的翻来覆去的看过,郑重其事点tou,当晚就将这事提上议程。
其实有些煎熬。
yun后期,情yu本就容易反复,肖铎实际也很想要,谢危忍了几个月,恐怕用肖铎的shen子其他地方,勾起肖铎情yu,故而是自己私下里自渎,也很难受。万一真的真刀实枪……但也不能不来真的。
因此,从五月起,晚上得了时间,谢危就要hua一个时辰同肖铎行房,行房过后再用手指仔细拓展。今晚自然也不例外,且因到了产期月份,更得周密一些。
傍晚时分,肖铎围着后院走了一圈,回来躺好看夕yang。燕子在他家屋檐下筑巢,硕大一只泥巢正在门框上,两只大的家燕每天飞进飞chu,几只小燕儿在窝里叽叽喳喳。它们已经送走了一窝,前一窝燕子长大后,同远chu1飞来的金腰燕一起飞走了。
谢危从密daochu来,见着就是肖铎半眯yan睛,肚子上放了一只白玉盘,盘子中几粒没吃完的樱桃。
谢危忍笑。他倒是会用,肚子圆鼓鼓的,正巧扣上玉盘下方,纹丝不动。
“今天有动静吗?”谢危蹲shen问dao。
肖铎眨了眨yan,说:“没有,只踢了两下。”他不确定地开始回想,“邓先生是在正月末里说三个月吗?他讲双生,而且说七月中就有破水的可能……”
谢危握着他的小tui轻轻anrou,因照顾得好,肖铎此时也没有水zhong,小tui仍旧纤细jin致。可也因为如此,他站起来时,就更加显得手脚伶仃。
“你太好了,他们不想chu来。”谢危轻声dao,“吃过晚饭了吗?”
肖铎摇摇tou,说:“今日吃了太多樱桃,没有胃口。”
“那一时再吃。”谢危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