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

方孝并不避讳自己的老谋算，因为他知自己这曾外孙只能依靠他，知也没什么：“所谓‘文死谏，武死战’，文官上书直谏，不算什么，为着劝谏死了才算不愧圣贤；武将血疆场乃是应当，战死才是一代英豪……”

尚服和尚工的几人还好，尤其是尚仪，恨不得指挥她怎么走路才好。若不是她确实需要这几位女待诏辅助，恐怕早就找孟太医要一碗□□给她们下去了！

虽然她没有亲，但至少还有个嗣，只要他登上了皇位，哪怕是为了纲常，她的太后之位也跑不掉……

二皇立在观的静室里，对着影中盘而坐的外曾祖父方孝有些不满的声质问。

二皇在中有自己的渠，喝问起来掷地有声。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的。

不会的，不会那样的……

简直是第二个王皇后。

这也是刘祁怎么也想不通的地方。

想到这里，袁贵妃忍不住激灵地打了个寒颤，又连忙促了几声：“恒儿还没来？找几个脚利索的去接应一下啊！”

“我不信李大人之死阿公你没有手！之后那么多折一同，难都是巧合吗？”

方孝一抖袍袖，有些嘲地说：“我让他在黎民苍生、帝王将相的心里活成一座丰碑，他得偿所愿，理应谢我才是。若是他病死家中，可没有‘忠简’的谥号……”

有的时候，袁贵妃甚至有些怀念有王皇后在的那些日，至少那时候皇帝和她同在一个阵线，虽然什么都要仰仗他，可他对她也算是予取予求，哪里像现在……

刘祁沉着脸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曾外祖父对李中丞满脸不屑，心中不知为何如同涌一般，似是非要发些什么，方能得个痛快。

绝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方孝叹了气，颇有耐心的向这位尊贵的曾外孙解释着：“所以，这时候直谏是最必要的。越是一堆人劝着陛下立储，陛下就越不会在这时候立储！”

方孝有些失望。

他捻着白须，“这李中丞了一辈御史中丞，自以为自己格刚正事公允就能坐上御史大夫的位，却不知任何人都不会喜一个咄咄人的御史大夫。他被压抑了十几年，半生经卷、得罪了无数人，就为了能得一个‘名’字，如今我略略激他一下，他终于可以完成心中的心愿。”

几年下去，她没被封后，反倒给自己添了一堆枷锁，连行事都要收敛几分。皇帝明显希望她能好好理后，她又不愿给人看笑话，其实早已经没有前几年皇后没被废时风光。

***

“殿下，您已经不小啦。若是再不一事分散对大殿下的注意力，恐怕被胡赐婚封去就藩的就是您了！三殿下年纪还小，不用担心这些事情，到时候大殿下和三殿下尚在京中，您在藩地鞭长莫及，真的甘心吗？”

“正是因为他是孤臣，所以他去死才最合适。”

“阿公，我不懂，为何您非要这么一场来！”

“殿下如今不易，将老臣叫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李中丞什么时候成我们的人了？他不是孤臣吗？居然会为了此事送命？”

“中已经够的了，我在东几乎是如履薄冰，您还得父皇对我们更加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