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霁的嘴角泛一抹有趣的笑容。

停留是有风险的，被历史学家停留过的世界，有很多最后都因为没有照历史程发展而被销毁，照理说双方完全不在一个维度，互相对对方都没有影响，但这规律简直像是一诅咒一般。

事的打她边走过，然后一坐在她侧的屋檐底下，展开了手中的纸卷，假装是在思考。

所以才会有的只是稍稍有了个拐上就拐回去，有的脆就变得让人沮丧的面目全非——这也是让项目科研组的技术员们不愿意让“观察者”长期留在“推演世界”的原因。

在科研人员们之中传着一说法，“只要有，其实就应该产生了扰，只不过扰有大有小。”

对于姚霁来说，她只不过半个月没来这里而已，这个世界就已经变化的十分快了，至少竖立在冷内外的那围墙，上次她来的时候还没有。

☆、第60章放松？张？

刘凌傻傻地听着耳畔的轻笑，第一次觉得圣人似乎也并没有在神仙里有多了不起，至少没陆博士或薛太妃心目中的那么了不起。

“这些读书人还真是有意思，这是为了迎合各不同治国观念的君王而设下的语言陷阱吗？无论是何治国之，似乎都能从这句话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其实本就没什么答案罢了……”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他听着这位神女轻动裙袂，发一声轻叹。

刘凌中震惊之，不同于薛太妃和陆博士，这位神女居然一张嘴就说了三解释！

“没标符号啊，还真是糟糕呢。”

像是刺激还不够似得，瑶姬伸手来，轻轻地着他手中的题目，手指像是化一般在那句话上泛起一阵涟漪，随着她手指在不同位置的停顿，她的中也开始喃喃自语……

刘凌只觉得心中七上八下，耳边隐约传来珰佩之声，边就多了个人影。没一会儿，他后的人影蓦地变成了一片影，从他的上笼罩下来。

他这一番作态果然引起了瑶姬的好奇，缓缓地移步过来，站在了他的后。

终于拉到足够支撑很长一段时间的经费后，据当年的“互助协议”，她可以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行研究。

一人立在阶上，一人坐在阶下，阶上的弯腰俯瞰阶下之人手中的绢帛，阶下之人却似乎毫无察觉，若有其他人看见，一定觉得无比怪异。

“呵……”

但姚霁却觉得这说法是无稽之谈，每个推演世界就和平行空间一样

“还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然而此刻的刘凌，直觉的心如擂鼓，后背上连汗都快要下来了。

标符号？那是什么？

神仙的文字吗？

他听着后以环抱姿势俯的瑶姬有些困惑地读着他手中的题目：“民可使有之，不可使知之？不对，好像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若这么说，那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也说得通……这是玩文字游戏吗？这里句读都没有？”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事实上，大分的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们愿意为这个看不到曙光的项目这样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全都是为了能够名正言顺的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