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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是刘凌入东gong之前需要jiao给陆凡的答卷,很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刘凌再无法这样接受陆凡的自然是慎重无比,所以才来找薛太妃求教,结果薛太妃一看陆凡给的这“点题”,顿时就怒了,认为陆凡也是个读书读的麻木不仁之人。
“让老百姓an照我们指引的dao路走,不需要让他们知dao为什么。”
这zhong愚民思想,恰巧就是薛太妃不能接受的!
“你别跟我嗯嗯啊啊的,你到底怎么想?你也这么认为?”
薛太妃继续步步jinbi1。
“……咳咳,我觉得太妃您和先生说的都没错……”
刘凌模棱两可地说着。
“你别给我和稀泥!”
薛太妃柳眉倒竖:“你策论难dao就准备和稀泥吗?!”
我的个祖nainai诶!不能因为我记忆力好,就次次又是传话的又是纪录的吧!你们有这个jing1神,隔着围墙互相辨不成吗?
累死个人啰!
“那个……既然都不好,那百姓若能认可上令的,那就让他们an照上面制定的方法去zuo,那个……若是不认可的,就告知他们为什么如此zuo……如果每个都要解释,确实也不用zuo事了……但一昧说百姓都是愚蠢的不需要知dao政令的han义,那个……也不能算是对的……”
刘凌被盯得冷汗淋漓,一旁的赵太妃嗤笑了起来:“这孩子倒是狡猾,也不得罪你,也不得罪陆博士,看样子日后也是个走中庸之dao的!白长了一副血xing的面孔!”
刘凌只能苦笑。
“那你准备怎么让百姓知dao政令的han义?一个个去说吗?”
薛太妃看着刘凌。
“你觉得这样有效率吗?”
“……那个……张榜公告?发布像是邸报一样的东西?这个……”刘凌苦笑更甚,“薛太妃,我还没坐到那个位置,实在是想不chu啊……”
“等你坐到那个位置在想就晚了!给我好好想!不要学陆凡那一tao!对了,你策论写完了,记得也给我抄一份,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有偏颇之chu1!”
薛太妃发xie完了对陆凡的怒火,干脆利落地对刘凌发了话。
不要啊!
刘凌心中呜呼哀哉。
早知dao就不来请教您了!
他就知dao会这样!
又是写两份!一份应付陆博士,一份应付薛太妃!
每次都shenchu1两zhong立场写两zhong话,时间久了人都要得癔症了好嘛!
天要亡我!
可怜的刘凌握着文卷垂tou丧气地离开了绿卿阁,只觉得生无可恋,就连不久以后的上元节都不怎么期待了。
“这日子没法过儿了……”
刘凌叹了口气,抬起tou来,正准备往前走,却突然浑shen一震。
刹那后,刘凌脸上的无奈转为平静,面无表情地继续向前走去,只有yan底掠过一丝诧异。
不远chu1,抚摸着墙角、撅着pigu,毫无形象可言的神仙“瑶姬”一点点直起了shen子,没形象地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着:
“呼……真累,这里果然有避雷针,真是不可小觑古代人的智慧……”
‘难dao她就这一shen衣服吗?还是另有什么原因?这么多年了,她这一shen衣衫就从未变过,面容也是……为什么这次是独自一人,没有其他古怪的神仙?难dao她是偷偷下凡的?所以才没有那么大阵仗?’
刘凌心中闪过无数念tou,却依旧装作若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