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摸我
秦红棉低头见刀白凤每一下似乎都非常用力,她自己的手在甘宝宝腰间另一侧,这里还是一片浅粉色,刀白凤方才捏过的地方几乎已经全都红了,是以低声斥责道:你莫太用力,这地方处处透着诡异,多解一个人的毒,就多一分生机。倘使弄坏了宝宝,最后出不去又怎么办?
刀白凤抬起头来,挑衅地笑了笑,道:原来你这师姐在算计人家?我还当你二人姐妹情深,拼着有逆人伦也要救她性命?说话间甘宝宝便已松开了秦红棉,有气无力地搭在刀白凤身上,刀白凤双膝稍作用力,分顶她两侧膝盖,叫那溢满了花露的花房暴露在外,纤纤素手已滑到吐露的花房之外。
看向秦红棉的妙目忽地一凛,左手向前一探,秦红棉气急,一掌打向她肩头,刀白凤伸手架住,只有甘宝宝蓦地仰首长吟,整个身子甚至从秦红棉身上弹了起来。
刀白凤哂道:她根本就不知道疼的,你瞧她。
甘宝宝全身颇为亢奋,颈子向后仰着,死死靠在秦红棉肩头,嘴里咕哝着要师姐摸,可惜被呻吟声割得支离破碎。
师姐你摸我胸口,我要你啊啊啊哈啊摸我胸前重一些,重一些!她催着秦红棉重一些,秦红棉面露难色,已经很重了,再重些你该受伤了。
刀白凤一只手还托在甘宝宝腰下,为了使力哂道: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疼,瞧她咬我咬得这么紧嗯
秦红棉面前被刀白凤挡住,看不真切,见她身子前后摆动,只知道刚才在自己身体里急速进出的那只手,现在正陷在甘宝宝绵软多汁的肉穴里,撞得甘宝宝一直朝自己身上顶过来。穴肉里是如何软嫩潮热,指尖顶在里面又是如何销魂蚀骨,两种感觉都在她心中被唤醒,相互碰撞叠加,也让她的头脑昏昏沉沉,私处竟又有水流出。
甘宝宝此时长长短短地呻吟着,双手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高高低低地叫着。
你瞧她咬我咬得这么紧三人身子都贴在了一处,甘宝宝浑身香汗淋漓,刀白凤炽热的手贴在她小腹上,一双杏眼戏谑里带着一股冷然之色,道:这身子骨比你还要狐媚,我都不必动弹,她自己就来吮我的指头
听她说得诡异,秦红棉不禁勾头看去。刀白凤稍稍离开些,露出她二人身体唯一相接的地方,果如她所说,她根本没动,甘宝宝向后勾住她的颈子,自己小虫似地扭来扭去,不住挺动腰身,那红得烂熟的穴肉反复将二指尖吞下去又吐出来,指尖没入进去,一股透明的花液就被挤出来。
秦红棉只感觉一阵阵热浪从那里扑出来,熏得她双眼发烫。
刀白凤稍稍往后撤了些,甘宝宝一下吃不到底,蓦地险险停住身子,才没让里面插着的两指脱出来。她软软地横了刀白凤一眼,身子向下挪了些,重又闭上迷离的双眼,哼哼唧唧地前后送着腰胯,更拉着刀白凤的身子覆在自己身体上。
刀白凤身子向前倾便无法保持平衡,初时推开了她的手,且冷笑着在她大张的腿间弹了一下。甘宝宝惊声呼痛,但声音千回百转,说是痛极,更像是爽极,腰身不但没有因此停止挺送,反而身子挺得更高,挺得更加急促了。
刀白凤哂道:这肉豆都肿成这样了,咬我咬得这么用力,还不停地吐水,想来这淫媚的身子骨是天生的,身做有夫之妇,勾引有妇之夫她越说,越往前倾,这回倒几乎贴在甘宝宝身上了。
甘宝宝虽然中毒已深,到底还不是完全糊涂,对她这般讽刺的言语尚有反应,小嘴一瘪,将哭未哭,身子也不停往后缩。刀白凤才不肯放过她,跟着她慢慢向前,到最后甘宝宝紧贴在秦红棉身上,刀白凤也几乎紧贴在甘宝宝身上。
不乐意?我瞧你下面那张嘴倒挺乐意的?她忽地开始向前挺送,手掌上勾,甘宝宝身子绵软,方才自己挺得用力,现在却没力气哪怕离开床面一点,被刀白凤一下下向上戳刺,急得哭了出来,但身下小穴仍然一张一合,甚至随着她的哭泣向内倾轧得更厉害,不断向外吐着滚热的爱液。
甘宝宝不敢看刀白凤,被逼得走投无路,一张脸埋在秦红棉脖颈里,一边呻吟,一边抽噎。
秦红棉眉头一皱,低声喝道:你且住口!素手一探,捏在刀白凤腰间。
刀白凤没躲过,又痛又痒,一缩身,兀自口硬道:我说得不是实话吗?我瞧她喜欢得很,不信我问问:亲亲宝宝,姐姐可停手啦?
甘宝宝哭声稍大,忙不迭左右摆头,小腹紧紧缩着,抓着秦红棉的胳膊缠杂不清地说:师姐、师姐,你别摸她,摸摸我她不喜欢我、我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