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心痒难搔,秦红棉不知着了什么魔,伸手将刀白凤腰身揽住,一使劲便紧紧拥在了怀里。
她动时尚且心想:定然是这南蛮女巫给我下了咒语,说甚天生就好这口乃是惑人心智的咒文,否则我怎会忽地想去抱一个女人?
然而炽热滑嫩的皮肉紧紧贴在身上,磨得胸前两颗茱萸发麻发痛,刀白凤白蛇似的胳膊无声地滑过腰间,缠绕上来,那气息如麝如兰,和甘宝宝身上软甜的奶香完全不同,野心勃勃地冲过来。
无巧不巧,秦红棉此时但觉憋闷,深深吸了口气,吸得满肺的幽香,心旌大为动摇,不禁闭上了眼睛,身子跟着一阵紧张,便紧了紧手臂,不想唇上一软,竟不知为何碰到了刀白凤的双唇。只听那小凤凰儿嘤咛一声,忽地深深地吸了口气,真如狼崽子一般侧头撞将上来,张口便咬住了她的下唇,假装恶狠狠地扯了两下,跟着一截灵活的舌头趁她愣怔之时撬开牙关,趁虚而入。
秦红棉竟无法拒绝,舌尖又尝到一丝熟悉的甜美,恍然间觉得自己仍和这昔日情人的原配正室纠缠得难舍难分,双臂之中盛得也是她,手中亵玩得仍是她,便不由得双手向下,摸到甘宝宝湿滑泥泞的双腿之间,刮了些肉壶中挤压飞溅出来的蜜汁,稍稍向上,揉弄起那颗肿胀到极致的肉豆。
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这小凤凰儿在她手指触上那肉豆的瞬间陡然凝住了呼吸,蓦地呜咽出声,叫秦红棉更生出一种我在玩弄的是这可恶的凤凰儿的感觉。
她却不知是因为方才那吻叫她二人一般地生出极乐快意,在她揉弄甘宝宝蚌前蛤珠之时,刀白凤也重重楔入肉穴深处,狠抵着粗砺的敏感处上下揉动,肉壶深处缠结倾轧。这副淫乱模样惹得同为女子的刀白凤亦春情勃发,不能自已。
她用力地撞击着,力道透过甘宝宝,直抵秦红棉身上,叫她也随着撞击而发出粗戛而低沉的喘息。刀白凤虽然操着甘宝宝,眼睛却斜乜着秦红棉,仔细瞧着她的反应。修罗刀似也感觉到什么,视线与她相接相纠缠,两人无言地凝视对方,手中却越来越急,喘息也越来越重。
只苦了被夹在中间的甘宝宝,红、白二人相互角力,力道却真真正正落在了甘宝宝身上,她身上毒性最深,痛感与快感早已分不清楚,如今身受双重折磨,早已魂飞天外,不分东南西北。
随着红、白二人越发激烈的动作,甘宝宝的呻吟声也一浪高过一浪,肿胀到极限的肉豆被蹂躏着,肉壶中最敏感的地方被死死抵着,痛感让身体本能地绞住张紧,两腿在痉挛中朝中间夹紧,但右腿被秦红棉扳着,左腿被刀白凤压着,鲜红的蚌肉无助地裸露着,吐出的津液则在反复的抽插里被打成白色的泡沫。
啊插着要我狠狠弄死我吧师姐她扣着刀白凤的脊背,却喊着秦红棉。刀白凤吃味不已,再填入一根手指,翻搅之间带出了更多蒸腾甜腥的热液。甘宝宝下身被塞得满满的,蠕动着身子高叫师姐你摸摸我这里,可那两人隔着她肩头吻得难舍难分,哪还有空理会她?但余两只魔手在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作乱,两具成熟的女体把她夹在中间厮磨,渐渐地把她越抛越高。
排山倒海的快感最后将她扔上无尽高空,惊人的快慰使得叫喊也无法发泄心中的喜悦。她一只手按住秦红棉在自己胯间的手,另一只手箍紧了刀白凤,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似是痛苦实是快乐地呻吟道:我还要我还要狠狠地狠狠地要我
刀白凤的双目已经接近赤红,非但没有因甘宝宝泄身而稍稍放松,反而越发变本加厉,几近凶狠地贯穿着她的身体。
甘宝宝在这重击之下大声呻吟着,渐渐地连呻吟声也几乎完全破碎了,双腿却大张着,丝毫不在意自己会受伤。
刀白凤没送几下,甘宝宝再次全身痉挛,小腹紧紧缩着,将她死死抱着,秦红棉的手也因此夹在二人之间,尴尬得不知何处安放。
不知过了多久,极乐退去,甘宝宝的手蓦地一松,刀白凤脱出钳制,见她有些不对,伸手去探她鼻息。秦红棉紧张地问:宝宝怎么了?
刀白凤冷笑道:晕过去罢了,你这么紧张她,你自己来。说着推了一把甘宝宝,连着秦红棉也一起推到了床上。
她虽这么说,眼睛却一直直勾勾地盯着秦红棉,修罗刀亦怔怔地盯着她,把甘宝宝摆在一旁,心不在焉地说了句想来毒性来的急去得猛,且让她歇歇,你这么凶做什么,两人忽地同时朝对方张开了双臂,搂在一起,滚到了一处。
刀白凤恶狠狠咬着秦红棉的肩膀,作势甚凶猛,力道却极轻,我为何不能凶?这贼贱人男人抢我的,女人也抢我的,我还不能讨厌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