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破布一样勉强挂在身上。他皮肤白,又容易留下痕迹,每次做完身上都不能看。但商骊就是喜欢在他身上留印子,孜孜不倦。
商骊扯着他的手摸上了裤链,链牙被拉开,露出鼓鼓囊囊的一团,包裹在子弹内裤里,温热的侵袭着皮肤。
就算做过再多次,荆珣也无法适应,他被烫到一样想撤回手。商骊紧紧箍住他的手。
紧锁的门不仅隔开了他们和莘梧,同时也将商骊从看不见区域里无声地驱逐,并且那扇门上明晃晃写着:生人勿近。
那四个字刺眼地向他昭示,美人永远都在流连之间,不会独属于任何人。
但商骊并不甘心,他想打破这个界限,让荆珣朝他走来。
“宝宝,想钓我?”指尖捏着荆珣的下巴慢慢揉捏,轻柔的触感背后竭力遏制的,是捻碎他下巴的力道。
“没,没有。”
荆珣被桎梏住,喘息间宛若暴雨中翻飞的蝶,垂着被打湿的翅膀在狂风骤雨中震颤。
商骊唇角挂着戾气的笑,“钓也不好好钓,手里勾着一个还想来睡我。不见兔子不撒鹰,这个习惯可不好啊。”
灵活温热的舌头钻入耳廓,酥麻的带来一阵阵颤栗,“得改。”
荆珣手指曲张,薄薄的一层指甲陷入肉里,皮肤是滚烫的,苍白化作潮红。雨后新檐上滴答的雨水落下,空气里泛着潮湿黏腻。
荆珣颤着手指,呼吸滚烫错落,鼻尖渗出的细汗滚成饱满的一滴,咻地落入下摆,隐没不见了,全然不若来去能烧得人面红耳赤的性欲。
“慢,慢一点……我受不住……”
但是商骊仿若没有听到,依旧照着原来的节奏往内里狠狠地掼,穴口的唇珠被挤成秾艳的一点,唇肉外翻挂着精絮,绵软的阴唇被干的潮湿,泛着热气蓬勃,生命的泉水从那里滴滴答答地落下,敲成一段淫靡的乐曲,配着踮起的曲张伶仃的脚踝,兀自凝成一幅绝艳的画。
商骊瞥着不远处紧锁的门,目光宛若实质射穿它,直直打进里面暗藏的祸端。他握着荆珣的命脉,没打开那扇门,却已然窥见一息端倪。
荆珣颤巍巍地踩在商骊脚背上,他半干的睫毛低垂着,一张清白秾艳,被情欲催红的脸被身后的镜子照了个明明白白。
狂乱的风吹去阴霾,将将显露出两人相接的轮廓。
此刻商骊仿佛一瞬参透了,莘梧是荆珣刻在骨子里的毒,得戒。
荆珣毒瘾深种,在稍稍有外物撼动时便椎痛刺骨,冷汗淋漓浸泡了他,将他原来的骨头泡得酥软,但荆珣似乎毫无察觉。
商骊摩挲着荆珣后背凹陷的线条,感受着胯下不息胶黏的含吮,热浪裹挟而来,牢牢将他禁锢。
这间房子是牢笼,此刻困住了三个不知途的旅人。
淫声浪语全然被捂在这间房里,顺着门缝爬进浴室,一寸寸钻入本该沉睡的人的耳朵,它们化作一柄柄细长的钢针,深深插入莘梧的耳朵。
莘梧动了动全然麻了还没知觉的胳膊,面无表情地听了一阵,其间额头青筋暴起,一双深眸里烧着炽热的火。
那一刻,他面目狰狞,流于表面的英俊被愤怒灼烧殆尽,徒留下一地名为理智的碎屑,微风轻轻吹拂,什么都不剩了。
——是娼妇求欢的叠声软语,是恩客低沉喑哑的喘息,一唱一和两相交织,化作震耳欲聋的声响。
原来不是强暴,是合奸啊……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