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感觉自己腰以下没了直觉,穴口被撞得发麻,穴里不知道被商骊射进去多少精液,被粗硬的孽根堵着,一滴也漏不出来,随着身体的摆动,仿若在肚腹里流淌着,商骊的性器尽根没入,顶到了一个让荆珣苦不堪言的深度。
龟头被肉嘴儿堵着,软软的煨着它,其中的滋味销魂难忍。
荆珣强忍着被逼着叫出来的恶意,臀尖被囊带拍打得艳红,淋漓的水液挂着,仿佛妓女搽了胭脂的脸。
胸口被亵玩的软糯,乳尖硬成了豆子,尚挂着商骊吸食逗弄后残留的口水,在灯下折射出淫靡的光。
红的,白的,掺在一起,揉成了一幅枯竭的画。
“嗯……唔!”荆珣臀尖抽搐,眼白翻着。
一副被干傻了的模样。
商骊知道他高潮将至,恶劣地摸上贴着小腹秀气的阴茎,微微粗粝的指尖磨着翕动的马眼。
“我是谁?”
荆珣竭力睁大眼,但还是被眼前五光十色的模糊撞散,他看不清,只得咽着哭腔呜咽,下面脂红的湿洞却诚实地吞食着作孽搅动的恶棍。
“唔……商,商骊。”荆珣松软在门板上,被商骊鞠着腿口齿不清地哭噎,“慢……”。
商骊抽出来一点,又全部撞进去,龟头也撞进另一处湿软地。他摸着荆珣细颤的窄腰,冷酷地抛出下一句话,“跟我说,‘我是你的’。”
这句话太难了,荆珣消化了半晌,迷离的眼泛着水光。
商骊捏起他的脸,不由眯了眯眼,“说不说?”
荆珣被胯下孽棍教训了一通,此刻已然长了新的教训,他吃吃地张口,“我,我是……”
涎水顺着开合的嘴唇留下,商骊毫不嫌弃地刮下,鼓励道,“乖,继续。”
荆珣闭了闭眼,翕然低下脑袋,朦胧间看到的是两人相接的下体,是消失不见的负距离。
“我……我是,你的。”
磕磕绊绊说完的一句话,仿若一石激起千层浪,在房间里回响。
商骊听到了,莘梧自然也……
——听到了。
商骊嘴角勾起,奖励般给了荆珣一个痛快。荆珣射出来,稀薄的精液打在商骊小腹。
荆珣努力睁大双眼想要看清眼前人,却只能觑见英俊的五官,模糊不清的脸在眼前浮动,分辨未果,他索性阖了双眼不再去看,将自己抛进晃动沉浮的海。
莘梧捏紧了拳头,胸腔内是横冲直撞的怒气,他眼底翻覆着深沉的海,波涛汹涌吞噬热浪,将一切都湮灭。
眼前变换着叠色摇曳的昏暗,横冲直撞化作封骨噬喉的钝痛,敲击得脑子轰鸣作响。
莘梧仿佛瞎了也聋了,此刻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了。他只能按住自己钝痛的心口,脊背曲张勾起,肌肉暴起。
只能大口用力喘息来抵御颅内汹涌澎湃的灼烈。喉口漫上灼热的血腥,他仓促间无意识地吞咽了一口。
——“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