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出声,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难得的带了点软糯:“疼。”
程微泽动作不自觉地放轻了点,药膏在脸上抹了厚厚一层,空气里都是微苦的草药味。
下次是应该轻一点,脸肿成这样也太丑了。程微泽洗完手回来,漫不经心地想。
程微泽在床边守了一早上,一直到翟时羽烧退了下去才去公司,晚上七八点才处理完事情回来。
客厅灯亮着,翟时羽穿着居家的长袖长裤站在厨房琉璃台前,从锅里盛了一碗粥,转身要放到中岛台上时听到了门开的动静。
“烧了粥。”翟时羽的声音有点沙,没什么力气,把手上的碗放到了对面,然后又转身盛了一碗。
餐桌跟厨房隔了半扇铁艺镂空隔断屏风,走过去还得多走好几步,翟时羽不太想动弹,就近拉过了张椅子准备就这么把粥喝了。
勺子刚放进碗里,面前的碗就被人抽走了。
程微泽站在他前面,把刚拿过来的碗放到了一边,从手上的袋子里拿出了外面买回来的小米粥,却并没有放到桌上,而是俯身放到了地上。
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翟时羽头还有点晕,低头看着地上散着热气的粥,好一会儿之后才缓过神站起来,屈膝跪在了中岛台旁边的地上。
今年入秋虽晚,但天气也已转凉了不少,平时没什么感觉,膝盖乍一贴上地板才觉出凉,冷意透过棉质的长裤刺进体内,脑子瞬间都被冰得清醒了不少。
翟时羽手肘贴着地,腰部下塌的曲线流畅漂亮,他低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碗中的热粥,被烫了一下又猛地缩了回去,倒像只受了惊的小猫。
“量过体温了吗?”程微泽跟着蹲下去,手掌在精瘦的腰侧揉了揉,手指轻巧地把宽松的长裤连着内裤一起脱到了膝盖。
隐秘的部位骤然裸露在空气中,皮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翟时羽手指微蜷,低声回道:“还没。”
“等吃完了量。”程微泽从刚刚随手放在桌上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个贞操锁,左手揉着翟时羽胯下的阴囊,随口说,“粥不许洒出来。”
程微泽的手很有技巧地环着阴茎上下撸动,不多时阴茎就彻底挺立了起来,比翟时羽本人不知道精神了多少。
消毒过的尿道棒刚被插进铃口,被程微泽半环在怀里的身体就轻颤了下,细碎的呜咽裹在风里,颤抖的身躯像被吹落的破碎枯叶。
程微泽手法很好,也没在这件事上过多的为难人,插入的过程其实并没有那么漫长,但那是客观层面的,主观上……翟时羽只觉得那根小玩意儿好像长的没有尽头,摩擦带来的细碎疼痛不断侵蚀着这个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
“昨天小狗失禁了,”程微泽调整好贞操锁的位置,扣上前面的锁,声音低而磁性,“主人帮小狗好好管管。”
翟时羽手指曲起紧紧扣着地面,因为紧张还有一系列的刺激身上又起了一层汗,头昏昏沉沉的分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