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再喜欢一条狗狗,也断然不会让狗在自己身上发泄。可这山间只有虫鸟动物,一切归于自然,无论做了什么,都只会留在这山里。
如果死成了,大福在死前也算食色双收。
如果没死成,被那些恶心人的糟践前,起码第一次是自己主动选择的。给了狗,也不要给他们!
带着决然的心,丁默奉上了自己的肉体。
本就破烂不堪的衣物被他彻底脱下,手上的腕表跟脖子上保平安的玉都被那人贩子夺了去,他赤条条地站在山野间,身量不高,脸上带着超脱,好似山野的精灵。
金毛扑倒了精灵。
天翻地覆,丁默顺从地躺在松软的土地上,身边错落着雨味的树叶、泥味的枯枝、清香的果子。
天地浑然于无物,在卑劣的对比下,大犬的单纯和热情多么可贵,令人暂时忘却这座山里掩盖的罪恶。
狗那颗粒感十足的舌头代丁默扩张,强行撑大的不适感、狗舌侵入人体的背德感,双感冲击着丁默的仁义礼智。随着更深的侵犯,肠壁被灵活的舌尖扫过,狗涎挂在途径的隧道上,濡湿干涩的小径。
丁默双腿无助地摆动,好像是要挣扎,却并没有下力道。骨髓里的爽感让他情不自禁地绷直了脚背,在狗舌下释放了生命的精华。
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仅仅凭借肠道,就能使自己前面高潮。
丁默略微的抵触情绪也淡下了,他更想知道狗子在干什么。双手撑着前屈,能看到屁下耸动的狗头。
狗子抽出舌头,露出一个流哈喇子的傻笑,躁动不已地将身躯压到丁默身上,狗鸡巴在会阴处戳弄,半天不得其法。狗子摇着尾巴,有些焦急。
想到等会儿会被一只畜生侵犯,丁默咽了下口水。
那冲撞的生殖器终于找到了门把,戳到了肛门,饱满鼓起的龟头不知礼数地强叩门扉,柔软的肛门被强盗闯入,强盗带着筒状的枪支入侵,在小门内肆无忌惮地冲撞。
狗的阴茎里是有骨头的,不像人类。那确确实实地坚硬,足以撑起闭合的狭窄甬道。幸好做了扩张,不曾流出血液,但坚硬好似棒槌的狗阴茎一下一下击打着挨肏弄的小穴,进出也是艰涩不已。
丁默缩成一团,捂着受苦的肚子,“救命……”
柔软的小肚被揉圆捏扁,姣好容貌上难堪的神色渐渐变了味道,欲拒还迎的呼救也从真情实感变了,声调带着勾人的意味,唇齿微张,吐露出带着鼻音的懒调。
“不要了,肚子,我的肚子要涨死了……”
狗子哪里听得懂人话,它那爪子只能说不伤人,堪堪搭在人类身上,舒坦紧涩的人类小穴令它畅快不已,这是它的雌兽,漂亮、青涩,喉咙会发出好听的声音。
它肏弄着它的雌兽,似乎想把阴茎的根部狠狠撞击进去,最好连同睾丸也能挤入那温暖的穴中,一同爽快爽快。
犬科的身子在眼前不停地晃荡,被狗操了的事实刺激着脑神经,丁默很快攀上第二层浪潮。
有好奇的动物从树上垂吊着或爬到附近观看这场人狗的交媾,胆大的猴子探出手臂在丁默的皮肤上触摸,感受着诱人的美色。带翅膀的鸟雀轻啄秀气的足,在大拇指上停留片刻,还未往上,便被狗爪扇走。
大犬会发出凶恶的吼叫驱赶松鼠跟野猴,金色的毛发束起,凛凛生威,有几分狮子的假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