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肚皮哪儿、哪儿都是。金毛用狗鸡巴奸淫着人类的小洞,骨头将丁默的小腹撑起明显的弧度,狗的舌头在肚皮表面用力舔弄,双面夹击着敏感的部位,让快感翻倍地提升。
周围一片寂静,也一片黑暗,只有篝火跟月光充作照明,他的身体洁白如玉,狗子的金色毛发与月色融为一体。
他将自己献给了自然,献给了纯洁。
阿Q氏的精神胜利。
丁默自嘲地笑了笑,或许这日之后,他会变成一个给五块钱就能睡一次的村民公用肉便器,狗的鸡巴反而是他下面用过的最干净的鸡巴了。
死也好,半死不活也罢,总得痛痛快快过一场吧!
他前身已然满足,后穴却被放纵,不吃疲倦地吃着狗的物件,粗壮坚硬的骨头被皮肉包裹着,捅入甬道内捣弄。
人与狗,幕天席地,抱作一团。二者是不同的物种,此时此刻的交配,不是为了繁衍,亦不是为了贪欢,而是为了忘却眼前乃至日后可能会遭遇的苦楚。
丁默抛却了那些廉耻,他甚至摇着自己的腰,撞向狗的鸡巴,越是多的多巴胺,越是麻醉人对痛苦的感知。他要忘记,只愿记住自己此刻的放荡、交媾的欢愉,而不是……啊,忘记吧……
大犬在人类体内撒欢,狗的体液浸没人的肠道,被吃得彻彻底底,粗长的阴茎碾过阻碍它的肌肉,让粉嫩的肠道充血,让男人沦为狗鸡巴的奴隶,呻吟着、呐喊着,让男人如狗一般摇着屁股求欢。
赤裸雪白的肌肤染上了泥土的颜色,嫩屁股之间夹着一根不可思议的雄伟。足够长的狗鸡巴在一会儿戳到乙状结肠的接口,一会儿撞击着精囊,一会儿拍打着前列腺,让男人疯癫地扭着屁股,吐露媚状的淫叫。
大犬越来越兴奋,男人的精液粘在他的肚皮上,都被大狗一点一点地舔掉。性液的味道被大犬锁定,记在单纯的狗脑里。这是它的雌兽的性味。
肚子适应了被冲撞的异物感,享受着填满、没入的刺激,精囊被龟头一次次碰瓷,哆嗦着送出第三次液体。
这一次稀薄一些,仍是洒满身体,被大犬灵敏的鼻子一点一点搜寻到,有力的舌头舔舐着将那些色情的液体全部吃掉。
丁默感到后腰处空荡荡的,再要释放,恐怕要把自己掏空了。可是大犬还没有要泄的迹象,他有些苦恼地享受着犬的进攻,双腿敞开,虚虚落地,像一个M字。手若有若无地拨弄着自己无力的阴茎,它已经绵软,搭在耻骨处歇菜。
背部被泥土摩擦得有些疼痛,他翻过身来,像一只狗那样,趴俯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
金毛干得正起劲,一下被抽离,不满地“汪呋!”一声。
眼见小洞又回到面前,金毛雀跃地蹦跶两下,俯在人类身上,狗鸡巴重重打进去,教训这只动弹来动弹去的雌兽。人类的肛门又紧又嫩,被操久了,流出温热的肠液,打湿了狗的鸡巴。
“汪汪!”
龟头又快又狠地挺入,狗阴茎捶打、爆肏着细皮嫩肉的雏穴,阴囊随时准备好往雌兽内注入新鲜狗精,七十下、八十下、九十下!
大犬长久地“汪呜——”,把整根鸡巴塞入美穴之中,阴茎根部弓形的海绵体迅速充血,膨胀成一个蝴蝶结的形状,恰恰好卡在肛门的位置,锁住了身下的人类。
狗的精液进来了。
肠道内被一束一束的热液浇得又软又颤,那精液就像没完没了了似的,一两分钟都没结束,丁默还算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