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到了什么？

他曾经的嘴chun，一块被火炙过的ruanrou？

鲨鱼被我突如其来的吻吓到了，猛地将我推开。

我“砰”地一声磕到地上，yan冒金星，但我咯咯笑了起来，只觉得畅快。

“Surprise～”我dao。

他认chu我的声音，在黑暗中瞪大了yan睛。透过他yan眸中的倒影，我能看见自己的夜视yan在夜里闪闪发亮，就像猫的瞳孔。

“Prome？”

一gen蜡烛被点燃了。

鹅黄se的光芒霎时照亮了我俩的面庞。他好看的眉yan与他残缺的半脸形成鲜明的反差，在烛光下显得更加妖异瑰丽。我眨了眨yan睛，心脏tiao得很快。他伸手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我攀着他的手臂，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仰tou迅速亲了他一下。

“别……”

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用手抵着我的脖子，不许我再靠近。我觉得好玩，歪着tou看着他。

我们离得很近。

他被毁容的半脸像一滩未完全烧rong的蜡。频繁翕动的睫maoxielou了他此时的难堪。yan珠子在火光里呈现chu一zhong奇特的青蓝。他受不了，别过脸去，用手臂挡住自己，掩耳盗铃，一点都不自信。我打量着他面bu的每一个细节，情yu沸腾，如同一座濒临爆发的火山。

明明只是被拆了外骨骼，他却好似换了一个xing格。他的锋利、他的危险、他的张扬都随着犬牙一同剥落。伤痕累累的他胆小、柔ruan、害羞，真像一只孱弱的蜗niu。

“噢，鲨鱼。”我用鼻尖碰了碰他，笑问dao，“你的犬牙呢，怎么不见了？”

“拆了。”他似乎不愿多说，“被人，藏起来了。我，找不到。”

由于下半脸被严重损毁，又长时间没有得到合理的医治，鲨鱼的发音qi官已经难以复原。被拆除了外骨骼的他，现在只能依赖内嵌在hou咙chu1的发声qi与我对话。因而吐字不清，断断续续，像一台信号不好的收音机。

其实我并不想和他废话。我的下ti现在ying得快要爆炸。之所以迟迟没有动作，是因为我不想表现得很在乎他。不过，如今看来好像并无这个必要，毕竟他失去了“牙齿”，就无法对我张牙舞爪。我心不在焉地rou了rou他的蓝发。

“你被欺负了，是吗？”

“当然，不是。”

真是嘴ying。

他现在被囚禁了，就算还保留着干bu的shen份，也早已在内bu失去了威慑力，以前对他看不顺yan的人当然会一拥而上落井下石。更何况，他还是一个赛博格，对于那些极端保守主义的疯子来说，真是天然的靶子。

“那他们干嘛要拆掉你的外骨骼，闲得发慌，为了好玩？”

“别嘲笑我，Prome……”他嘟哝dao。

他竟然会向我求饶，真教人兴奋。

我不想忍耐了，qiang行扳正了他的脑袋，让他只能直视着我，然后在他惊讶的目光下，直接把yingbangbang的jibatong到他空dongdong的嘴ba。

我进得好shen、好shen。

由于缺失了下颌骨，他残损的内腔就像一团絮状wu。我轻易穿透了这层绵ruan，直接cha到他的咽hou。噢天，他一下子将我xi得好jin。我忘了他的鼻子也被炸毁了半截，juwu堵在他的hou咙里让他几乎窒息。他的脸顷刻憋得通红。他翻着yan白，浑shen痉挛，动作越发亢奋。他用手jinjin抓着我的大tui，匍匐在我的kua下用力呼xi，仿佛我的jiba是一个气泵，能从里面泵chu供他呼xi的氧气，救他一命。一阵刺痛、灼热的xing快gan，好似闪电，从xingqiding端直蹿上我的脊椎，抵到我嗡嗡作响的电子脑，轰然爆炸。我yan眶被刺激得shirun，下ti火辣辣的，guitou被抵着腔口moca。双tuijin绷、发酸，快要choujin，难以直立。半截shenti陷入酥麻，汗像蒸汽从pi肤表面渗chu，小腹下涌chu一gugu热liu。

我压着鲨鱼的tou颅，几乎骑在他的脸上，用力地tingkua，往shenchu1撞了两下。

鲨鱼挣扎得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