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个白：“白痴吗？我和你本来就没有关系，要不是你到炫耀，谁也不会当回事。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前段时间被关了禁闭，在组织里失了势，让他们看到可乘之机……”

我了发红的鼻。他在旁又了一烟。我们之间平静了一些。烟雾袅袅，氛围很好。

“滋……”

他没有否认。

我靠在墙边烟，刚燃了新的一支，见他悠悠醒来，便凑过去，在他额啵了一下，笑。

他被呛到了，咳了几声，不知是因为我的话，还是因为那支烟。

“嫉妒，我可以，拥有你。”

他怔忡了一下，皱起眉。生气了么？只见他恶劣地弹了弹夹着烟的手指，让烟灰掉落到我的鼻。

我这才从的状态离来。失重消失了。重新变得混沌、笨拙。我大大地息，绷过度的肌开始酸痛无力。迟钝的大脑慢慢回过神来，我低低叫了一声：“鲨鱼？”

我不想他挡着那张脸，小狗。明明拆了犬牙，比以前可很多嘛。还可以给我，不会在亲吻时割破我的。

之前我就奇怪，像鲨鱼这经过改造的“赛博格”，本应该是低科族里被排斥的“异类”，到底是怎么混到层的。现在看来，他并不是没有被排斥，像今次这事情，应该发生过很多次吧。能混到层，大概是因为能力不错。一群暴民中，总得有个脑吧。但成为，并不意味着他在低科族里的生活就会好过。所以他得找个仿生人来充充门面。就像买一艘豪华飞艇回家，再不服你的人，也会对你刮目相看。以前他就和Aphro关系不错，现在又勾搭上我。他倒是没想过，门面充多了，也会招人嫉妒。更何况，他得

混。

他终于缓过来了，谢上帝。

他们？是指酒吧那些客人吗？

烛火晃动了一下。

我用手指抹去他角的泪，哼哼唧唧断断续续的，弓着腰难耐地送。

他像死去了一样，在地上，一地狼藉。

“你还说你没有被欺负。”

“什么？”

“他们，只是，嫉妒。”

“倒也，没有关着。”他难为情，“只是，被拆了，外骨骼……我不想，去。好丑。”

我仰着颅，了一气，半透明的了鲨鱼一脸，时间骤然停止。

“怎么，突然，来找我？”他忽然问。

我玩过火了，现在还得给他心肺复苏，救命。

下一刻，一奇异的失重，如同在雾中速公路上撞见的车前灯，瞬间照亮了我的视网。

，由于下没有，我可以清楚看见，鲨鱼如缺的鱼在我下扑腾，指尖在我大上留下浅红的划痕。

他了一抢来的香烟，就趴在席上咳得震天撼地，看着随时会厥过去，真是可怜。我靠过去，亲吻他的手臂，住他夹在指间的烟嘴，吐一个烟圈，抬起眸，冲他得意笑了笑。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终于想起我今晚来找他想问的话，“说好写十页检讨，怎么关禁闭关这么久？”

我皱起眉，想起Lape说的那番话，大概将这件事情猜明白了七七八八：“所以他们认为，拆了你的外骨骼，我就会因为你的容貌讨厌你，你就不能拥有我了？”

我没有拦他，只是努了努嘴。

“他们，只想让我，在你面前，丢脸。”他。

说白了，就是欺凌嘛，嫉妒本就是借。

“你，快把我，搞死了……”他吃力地说，居然还敢抢我嘴里叼着的烟。

。

我：“不是你叫我来的吗？给我传纸条，说什么很无聊。又叫人来传话，说什么很想见我一面。哼，真会撒。”说完，我忍不住吐了吐，觉得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