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忽然：“有了！这儿正好有你合用的东西。”

被人得啪啪作响，他却什么都看不到。就像是有无数人在箱外围观，番打他的取乐，他却连哭喊都不到，只能像小狗似的呜呜求饶。

只听一阵窸窸窣窣，被箱挡住视线的铃珠也不知秦又要什么，只觉得腹内空空，因饥饿终于火烧似的疼起来。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脸。

他不安地夹了下，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被固定在桌上，还是一回。

秦捉住铃珠的脚踝，一把将人拽了下来。他走到桌边，拉开木箱盖，对铃珠了个请的手势。

“可以场了。暗室还是老规矩，一位客人20文，超过半个时辰要另外加钱。”

铃珠下意识合，下就被人掐住，嘴里生生一个木球。系带在脑后被扣上，他的牙齿刚好卡球上的一齿痕。一想到这东西不知被多少老咬过，铃珠胃里的酸又翻起来，他想破大骂，却只发了暧昧的呜呜声。

未等他细想，的盖就被重新合上。箱中唯一的光源彻底消失。

铃珠心内冷哼，了被抓红的脚踝，还是依言踩木箱，像求的母狗一样跪趴在箱中。这箱设计极为妙，娼的双脚都能从小伸，垂在桌边；丰腴的则正好卡在圆外，后风光一览无余。

“别小看这宝贝，它还有个好听的诨名，叫——‘匣中宝’。你过来，跪去，然后把撅起来。”　秦微笑，“有一你倒也没说错，也可惜了，楼中只有最低级的娼才会用它，自然也无人费心保养。今夜可比不得你平日卧房的享受。”

黑木箱外，秦从怀里锦帕手，随后把帕丢到了地上。箱里的呜咽小了些，秦笑了一声，拍拍箱盖，掀开草席走了去，故意扬声：

黑暗带来最原始的恐惧。铃珠不由得挣扎起来，固定四肢的铁环却纹丝未动，更是死死卡在外，连晃动都不到。只听“啪”得一声，他的右忽然被人了一掌，嘴里忍不住呜了一声，掌掴又落在了左上。

两三日米不曾沾牙，铃珠本就吐不什么来，听了秦的话却更觉恶心。他咽下涌上的酸，才跪了一会儿，小就有些打颤了。

秦笑：“好乖乖，我从前最怕这呕声，女院里若了这个，若不是一碗红下去担心一尸两命，就是要白养大半年不能接客的废了。待会儿客人场，你可不兴这么吐。”

他终于明白暗室别，那些猫哭似的声是怎么来的了。

“我的乖乖，还没到你媚叫的时候呢。”掌掴停止，秦的声音从箱外传来。“你这两日受苦，上的都清减了。客人都喜丰，我这也是帮你呢。”

。这鬼东西怎么用？看着跟棺材似的，真不吉利。也就那些面有残疾、满脸皱纹的老货正好。”

铃珠还在惴惴，双手双脚已被秦锁了桌上的铁环里。他的手臂被蛮力拉直，脸不得不贴在桌上，这才闻到刺鼻的味和汗臭，不由一阵眩，呕起来。

“——劳驾，把脸抬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