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白棠意外的是，贺洲竟然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等他，应该是在等他吧。白棠把这个地方默认为他的家，所谓的家不是冷冰冰的住所，而是让自己有归属的地方。

白棠的牙齿松了松，躯微微有些颤抖，贺洲觉得颈侧有些，哭了？

我不怪你，嗯？白棠，你不上我，但是我你，绰绰有

“那时候，我无时无刻都在想，是我害的你这样的，被人嘲笑，不能追寻自己的梦想。我这样的人，怎么你，怎么的上这么好的你……”白棠的语气有些呜咽。

赵仟只是苦笑了一声：“白棠，我这么多年，对你的好，不是哥哥对弟弟的好。你来维也纳学习你知我有多兴吗？这几年我一直守着你，可你的人，你的心，却一直在那个贺洲上。”

白棠只应了下来：“嗯。”

可惜不存在这个假设，如果可以，白棠选择那一切都没发生过，而他也笃定，他会喜上贺洲，无论什么场景，贺洲总会引他。

对于白棠要陪同赵仟游玩几天的要求，贺洲没有反对。

“你就不能陪我住几天？我来这里多不容易？”赵仟再接再厉。

但如果当年的事情没有发生，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是贺洲呢？自己是还会喜他，还是把他当兄弟？

白棠微微蹙眉，似乎在纠结什么，依着贺洲现在的，肯定是不能答应的，最终还是婉拒了赵仟。

想掌控少年却又舍不得，舍不得他难过，舍不得他伤心。

白棠直接跨坐在了贺洲的上，把脑袋埋在了他的肩侧。

赵仟向他表白了?贺洲的猜测向来很准，缺失的情方面的问题可以用智商去弥补，喜是一怎样的情绪他曾经试图用科学的知识去解释，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似乎又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在白棠心里，赵仟和姜媛他们是一样的存在，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情，所以在赵仟表白的时候，白棠才显得那样不可置信。

几分哀怨。

少年哑着声音说：对不起，我你。

贺洲对于少年这幅模样有几分无奈，他了少年的后颈，这几天少年陪着那个所谓的师兄游玩的郁结也消散了不少，他说:“怎么不兴了？”

许许多多从未有过的想法织在一起，名为喜。

“过来。”贺洲朝少年招了招手。

贺洲的神暗了暗，他说：“那你呢？白棠，你喜过我吗？你以前声声说喜我，却让我这样难过。”

如果你觉得对不起我，就用你来赔好不好。

贺洲觉得脖颈一阵刺痛，似乎是少年用他的虎牙咬了自己，不满意自己的沉默而宣的情绪。

最后一天，白棠送赵仟登机的时候，乎意料的是这位师兄会向少年表白，少年只是一脸难以置信：“你喜我？”

“为什么离开？嗯？”贺洲的手移到了少年的腰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

贺洲以为，赵仟和白棠的情本就不一般，反对只会引起少年的反。何况，餐桌上看两人的关系，恐怕可以用八个字形容：襄王有意，神女无梦。

“贺洲，你喜我吗？你喜过我吗？你还喜我吗？”白棠一连三个问句，他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带着几分颤抖和害怕。

赵仟碧的底染上了一层忧郁，最后离开了少年生长的这片土地。

想坏他，又想保护他。

……

“抱歉，祝你幸福。”白棠轻轻地抱了抱赵仟，又很快地松开了他。

贺洲心疼了，有些舍不得，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再也说不：“那年，我有发给你短信，但没能发去，你就把我拉黑了。短信上说：白棠，没关系的，那时候本就是我愿意这么的，与其两个人伤残总归是一个人好一些。而且我的梦想并不是你们以为的那些，每个小朋友小时候都有宇航员科学家的梦想，可最后实现的又有多少，我那时候也只是这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