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
我不怪你,你如果觉得欠了我,就用你的下半辈子赔我。”
白棠不敢再说话,他不知道这条短信,也不知道贺洲是这样想的,贺洲怎么能这样温柔。
他只记得那年,姜媛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告诉他,贺洲说:那年的事,没关系的。那时候的他,远在异国他乡,抱着姜媛寄给他的青春纪念册,哭得泣不成声。
贺洲反问白棠:“你呢?还喜欢我吗?”
“喜欢的,不能再喜欢了。”可以为之生为之死的喜欢,没有人可以陪另一个从起点到终点,但白棠想自己能陪着贺洲,从他的现在到他的终点站。
他很贪心,也很胆小。
“我也喜欢你,我从未说过喜欢你,可有些的,不是嘴上说说的,你感觉不到吗?”贺洲的语气有些无奈。
白棠这才抬起头来直视着贺洲,眼里带着几分惊喜和难以置信,呼吸交错间,白棠红了脸,是啊,他对自己,从来都是不同的。
贺洲看着眼前的少年,眼睛哭的红得跟兔子一样,如果这幅模样是在床上出现的,那确实是极好的。
贺洲心底升起一丝凌虐欲,指腹摩挲着少年的唇瓣,而后食指探进了他的唇齿间,少年的舌头舔了舔贺洲的食指。
贺洲眸色一暗。
孤男寡男,干柴烈火。
白棠盯着贺洲的眼神如狼似虎,只含混不清地说了句:“哥哥,我们做吧。”
贺洲哪里等再拒绝少年的邀请,只将人压倒在了沙发上,少年一瞬间失去重心的挣扎。
浅色调的格局并不温暖,贺洲的眼神却是炽热,二人为彼此脱着衣衫,沙发狭小,并不好施展,总有一种拘束感,可在脱离了卧室,在客厅里却有一种旁的感觉。
贺洲的身材和以前一样好,也或许比以前更好了,相较于之前平和清冷的模样,更多了几分侵略性。
这幅模样的贺洲,总让人忍不住地想要臣服,少年的双腿被分开,露出了身下的风景,沙发多少有些局限性,只是不知贺洲从哪里摸出来的润滑,他是多啦A梦吗?
少年的性器热情,只这样挺立着,不需要过多的抚慰就已经开始分泌晶莹的液体,贺洲的告白话语是最好的催情剂。
贺洲的手掌从人的腰窝抚摸到腿侧,略微长出来一点指甲的尾指划过人的会阴,少年的反应很有趣,红着脸只瑟缩了一下,双手攀附着沙发嵌了进去,本能地想要夹腿却又控制住了,发出了一声闷哼。
贺洲的另一只手抚慰着人的柱身,偶尔腾出一根手指戳刺着马眼。
少年眯着眼,舒服地脚趾都蜷了起来。
润滑就着手指探入了后穴,少年凉得瑟缩了一下,贺洲又腾那只抚慰着人前端的手,跪在人的腿间微微俯身弯腰,一只手撑在人的腰侧唇齿咬上了人的乳头,舌头微微舔舐着,牙齿偶尔啃咬着,偶尔吮吸着。
疼痛和刺激交织,少年忍不住发出低吟,他以为他那里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的,或许是因为贺洲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自己。
指节撑开褶皱进出着,带出淫靡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