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香气,香包估计被咬破了。
青年搁好老鼠药就想走,挽明月又拉住他,指着箱子,坚持让他再留一会儿:“箱子里万一还有耗子呢?”
青年看他一眼,垂手深吸几口气平静好情绪,才上前来帮他腾木箱里的行李。
青年一加进来帮忙,挽明月便时不时停下手头的事,只盯着他瞧,他一向喜欢在灯影的角落看韩临,如今在逼仄中看落魄的韩临,更是别有一番感觉。
露骨的目光下,青年终于还是说了话:“你不要再看我了。我明早还有活要干,再收拾不完,觉都睡不了。”
“你和我的那个朋友真是长得一模一样。”
青年见他重提,深深叹了口气,继续埋头收拾满箱锦缎。
“你曾经戴过两枚银圈吧?曹大与我讲了,你一路戴着,到茶城前为了避人耳目,这才摘下。要不要拿出那银圈?我能讲出圈口和花纹。”
“我扔了。”
“唉,那还是我挑的款式。”挽明月抱怨道:“太绝情了吧。”
挽明月又说:“不过你总不能换一身皮,我还知道你身上的伤。”
挽明月指住他的左肩,“这里的。”
又指住他的左胸,“这里的。”
再指住他小腹的某处,“这里的。”
“四年前有的伤,每一处我都能隔着衣裳指出来。”挽明月一笑,向前一步,歪着头盯住青年的双眼:“你说我指得对吗?”
青年不说话。
挽明月故意不再说下去,只静静熬着他。
终于,青年抬起眼睛说:“那可能我之前确实见过你。真不好意思,我都忘记了。”
“什么叫见过?”挽明月摇摇头:“实不相瞒,我们关系不浅。”
青年收拾着东西,分神说:“是吗。”
“是啊。”挽明月顺手拿来箱中的一只木盒,取出里头的一只烧黑的风铃,弹弄那燕尾的风摆:“你对这个有印象吗?”
青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