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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策】南风长(5/7)

的位置上,跟南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些洛阳的往事来。顺带一提,那个道士已经不开工很久了,天天追着他那个小萝卜头师弟跑,看了就让人头疼。

有时他也会约南珣去城南边的树林插旗。花开了的时候,满林子的花被祁长清的枪挑落,纷纷扬扬地飘散,有几朵不安分地,落到了南珣的肩上,那大夫将花轻捻在手里,垂眸一嗅,那玉坠也随着垂落,看得祁长清不知道为什么,眼角一跳。

他甚至还摸清楚了南珣家的构造,要怪就只能怪他们的家同路,有时祁长清练枪时的伤没处理好,便索性跟着南珣去了他家上药。

一开始祁长清还规规矩矩地坐在院子等大夫把药拿出来,后面不知道是南珣记性不好还是怎么的,老把几味药忘在屋里,只好又进去拿,后来祁长清也就不客气了,索性坐到了里屋自己把茶沏上喝了。

这样起了个头后,他就开始得寸进尺起来,有几次喝多了腿脚犯懒,便干脆在南珣家住下了,他晃晃悠悠地找到了客房,南珣却歪了歪头地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钥匙不见了,不如去主卧睡。

醉鬼哪有什么逻辑,这样一听居然还觉得怪有道理了,也没什么客气的意思闷头就睡了,夜间露重,他睡得迷糊,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解衣宽带的声音,接着背后一热,想来是南珣躺下睡了。祁长清往日在天策府的时候通铺睡得多,竟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砰,砰砰砰!”

这日南珣才把灯掐了睡下不久,落了锁的门就被拍的震天响,还好他住的地方偏僻,不然怕是要惹出一大串骂声来。

他掐了掐眉心,起身把门开了。门外站着的人也不会有别人,正是祁长清,只不过这时候的他与平日醉酒后南珣看到的模样又不太相似。平日里祁长清总是笑着的,眼角微微挑起,带着些许放浪的意味,但现在的祁长清却连笑也没有,眼像蒙了层雾般,也不说话,只撑着门框又不进去。南珣想也没想地就想将冒着酒气的醉鬼扶进屋里,却不料刚碰到对方的手臂,就被一把挣开了。

“放心,南大夫的床我上的多了,熟悉得很。"喝多了还半夜来扰人清梦的醉鬼突然又肯进屋了,并好像还嫌自己不够讨嫌似的,又摸了南珣的脸一把,才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去,留给对方个背影。好心帮忙反被调戏了一把的大夫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把门锁重新落上。

祁长清进了屋后就直接往床上一躺,被子一卷,自己窝上了。被褥间还透着人的温度,想来南珣刚刚应是睡下了。他窝上了后便想睡,但又莫名地心悸得很,翻来覆去了一会,也还醒着。

室内很安静,只有窗外的几只蟋蟀叫的声音透过窗隐隐传来,模模糊糊,听不真切。祁长清躺了会,感觉酒醒了一些,翻了个身去才要细听,那蟋蟀声却又断了,他又等了一会,却只等来了一片寂静。

没有光、没有声音,连大夫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猛地坐了起来,大喊了几声南珣的名字。然后他就看到了门被拉开,外面的明月悄悄地溜了屋里,而他的大夫拿着一碗汤药,在素月清辉间,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魇着了?”南珣点上了屋里的灯,坐到了床边。昏黄的烛火跳动着,落在了大夫的半边脸上,他的睫毛轻微地颤抖,被火光染成金色。而祁长清只是似醒未醒般愣愣地盯着他,沉默地接过了醒酒汤慢慢地喝了,一言不发。

一时无话。直到南珣感觉自己的头发被轻微扯动了一下,他垂眸一看,发现祁长清的手指里正缠着段他的头发,玩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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