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零拼命摇，带着哭腔小声说：“……小、小狗……不敢再犯了……”

但金却不满意。

他一字一顿地说：“这么着急讨打，那就把你的烂吧。”

不行！不能这样！

——太可怕了，他怎么能这么想。陈零后知后觉地吓一冷汗，想起瞳那句“别被他驯服了”，越发觉得可怕。

“终于学乖，不嘴了？”金摸摸陈零的脑袋，说：“你以后还会不会忘带通讯？”

嘴里和后里同时传来一声尖叫。

“我是你的……你的小狗……”

“……”

“……我不敢……不敢再……”

后联络里又一次播放他带着哭腔的委屈声音，哼哼唧唧地承认自己是小狗，听得陈零，腰更是早就不起来，整个人化成一摊，声音也黏黏糊糊，唯独儿更了一些。

陈零红着脸死死咬住下，决不再一声。

金置若罔闻，连着了两百多下，把陈零的彻底烂了。开了一般红外翻，又又，又又弹，被打得合上了，但又得随便一扯就能拉开，像一只来就是为了给男人的，上去手极佳，去想必会更。

“是、是……是我……”

他威胁地把通讯往里了些，说：“大声，说完整了。说你这只不听话的小狗以后还敢不敢再犯。”

“……”

陈零后知后觉地到害怕，小声：“我也没说什么啊……啊啊啊！”

后里也传来了他愤怒的声音：“——”

陈零已经把埋到桌上了，羞得抖个不停。虽然本来也看不到东西，但是这样可以把脸藏住，就自欺欺人地当金看不到他的模样。

陈零的本受不了和后两同时被暴力袭击，挨得第一下就哭喊着尖叫来。

他刚才居然没觉得金这句甜得腻人的“宝贝”恶心。他甚至还心加速了——

金的确被气到了——他旖旎的情思被打消得一二净，只剩下疯狂的凌。

陈零听到这一声，才知自己所谓愤怒的骂声听起来居然这么……嗔。那带着气和浪意的声音哪里像是骂人，分明就是撒。

“……”后面那些并不需

金没忍住笑了来，一下下轻拍陈零的，微笑：“好玩吗，再叫啊。”

“说完整！”金呵斥一声，在陈零被撑成薄薄一片的上掐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我开玩笑的！我错了金，金啊啊啊！”

“小狗是谁？”

“哥哥、爸爸、主人……大哥，爷爷，大爷，妈的你让我叫什么都行，反正别打了！……啊啊……”

这一声乖宝贝叫得陈零脑都麻了，他心快到要飞腔，忽然有一想要撒的冲动。

陈零从里艰难地挤一声不会，声音微小的快要听不见，但后面的联络还是如实地转播了这两个字。

啪啪啪啪啪！

金把通讯断开，再次开了震动，然后狠狠回去，扒开陈零的，在剧烈的震中凶狠地掌掴他红不堪的后和会。

刚刚某一瞬间，他忽然觉得如果能放下尊严和自我意识，真的当金的狗，或许也不错。

“哥哥……别打了……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饶了我吧.……哥哥、爸爸、爸爸别打了……呜呜……我要废了……”

金手上动作一顿，“叫我什么？”

脑都要爆炸了。他扭过，咬了一金的肩膀，愠怒：“——”

“说不说？不说我就继续掐你的，把你掐得上下两张小嘴一起叫。”

陈零大力摇了摇，把自己从暧昧气氛氛围里摇来。想了一句很能破坏气氛的话，没有一丝犹豫，张就说：“你、你说我是小狗，又让我叫你哥哥……意思是……你是老狗？”

陈零最开始来回说“我错了”和“混你去死”，也不知到底是要歉求饶还是要继续挑衅，到后来已经叫不太来，泪了满脸，嘴里胡地说着“对不起”，甚至开始主动叫爸爸了。

“金哥哥，哥哥！我都叫哥哥了别打了别打……了啊啊啊！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混啊啊啊别了好疼呜呜呜好疼啊啊！好疼！呜呜呜……”

“啊啊！”

金满意地亲了亲陈零的嘴角，甜腻地笑：“乖宝贝。”

陈零的小已经被彻底玩开了，比番茄还红，比棉还，又又，打起来的到都是，无比贱。

听到这句话从后放，陈零第一次没觉得羞耻，反而一个坏事得逞的笑来——他没听到金的回应，估计成功气到了金，心想，让你我说我是狗，我看你以后还说不说。

“你是谁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