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金按着陈零的烂穴揉了起来,说道:“你知道我会想听什么。”
“额嗯啊啊啊!”陈零淫叫一声,脱口而出:“小祖宗——”
啪!
金又一次重重地抽了陈零的穴。
“啊啊啊啊!!我叫错了!爸爸!爸爸……”
陈零眼泪流个不停,一边哭一边叫爸爸。
“……”金揉搓的动作迟疑起来,声音也低了一些:“……其实我并不想要孩子。”
我管你想不想要啊!你大爷的!
陈零心里骂着,嘴上却立刻改口:“哥哥,金哥哥放过我吧……真的太疼了啊啊……”
金却说道:“但是你可以继续叫我爸爸。”
……这人怎么瞬息万变。
陈零痛得不行,也不管什么称呼了,此时金让他说什么他都会说的。
“爸爸……”他哭着哀求,像逃避教训的小孩子:“求求你了,我真的疼……真的疼……”
“哪里痛?”
“屁股、屁股疼、呜……”陈零扭了扭红屁股。
“哪里?”金用力按了下穴口。
陈零疼得眼前冒白光,哀嚎道:“屁眼!我屁眼疼!呃啊啊……”
金看着那口吐水的小穴,微笑道:“骚屁眼只有疼吗?不爽吗?水流了这么多。”
“爽你妈……啊不是,我爽,啊啊啊!好爽!好爽的……”
陈零体内的震动就没停过,就算金不打他后穴,他也一直在高潮边缘,无时无刻不在流汁,鸡巴早就翘到贴着小腹,龟头也跟着一起吐着水。
而他也有些适应了震动的联络器放在直肠的感觉,没有了最开始超出承受能力的崩溃,而逐渐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
“这么骚,被抽屁眼都能爽。”金继续揉着陈零的烂穴,笑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吗?”
“知道,知道啊啊啊!……我是、是小骚狗……”这句话陈零喊了两三次,再说出来已经没什么心理障碍了,甚至有点潜意识认同了这个称号。
他摇着屁股,就像小狗撒娇一样求着:“快拿出来呜呜……呜呜……”
金非但没拿出来,还把联络器插得更深了些:“如果再不听话,小骚狗应该被怎么罚,自己说。”
“啊啊啊!罚我……罚我被流放到宫殿外捡垃圾……”
金脸色一沉,重重弹了下陈零的龟头,“还想着逃?”
“呃啊!”
陈零的下体被弹得左右摇晃,龟头越发潮湿。他本来就硬得不行,勒着射不出来,又被这样玩弄敏感处,既是刺激又是折磨。
“重新说。”金一把握住陈零的下体,在龟头系带那里刮了一圈,威胁道:“说的不让我满意,我就打你的小鸡巴。”
“呜呜……是大鸡巴……”陈零小声道。他被半吊子的快感折磨得意识恍惚,但还不忘维护自己的男性尊严。
“……”金手上用了几分力,沉声道:“快说。”
“呃呃呃……轻,轻点呜啊啊……”陈零被掐得高昂起头,屁股扭个不停,胯部一动,下体就在金的手掌中蹭了起来,带来更多悬着的快感。
他不自觉地呻吟道:“啊啊……松开……我想射,我想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