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月笙这天因为咨询室的客人多要很晚才能回来。他思来想去，想着自己只是帮他拆个快递，应该不至于惹人生气。于是找来了剪刀，小心翼翼地把快递盒拆开。映帘的是黑白相间的布料，还有一开纸箱就溢来的白丝。仔细闻闻看，还会发现盒里飘一淡淡的香味。

向湮看着自己面前约电脑大小的快递盒，脸上疑惑的神情。快递盒轻飘飘的，晃了晃也听不是什么，只是这个收件人是单月笙的单上写的“书籍CD”实在叫他好奇。什么书会这么轻呢？

“好。”向湮膝行过去，过程中两条裹在白长筒袜里的大前后摇摆着，裙摆飘动，难以遮盖裙底风光：的大夹在一起，吊带穿过女士内。而被藏在女士丝内下的已经完全起来，将内打。

，将伸，而也绵长地吐，拉成一条长长的丝线落桶里。

他乖顺的宝贝——向湮上裹着的布料，女仆装的裙摆只到他大，丰满硕的几乎从过低的领溢，红褐的。男人手腕上着黑的搭扣，上面连着一个金属环。他脖上也好好的着项圈，也许是蒙上了睛就没法走路了，罩只是贴在额上，将本就不算整齐的刘海压得糟糟的。

他先是将脸埋在单月笙两间，烈的男气息让他满足喟叹一声。接着他熟练地将拉链咬开，要一步时却被单月笙阻止：“等等，你膝盖不行。”说着，在他膝下加了块垫后，单月笙才着他的脑袋在下前后吞吐起来。

夜，单月笙好不容易完成工作回家时，外已经漆黑一片。家门的走廊上，刺的白炽灯让他眯起睛，钥匙发叮呤咣啷的刺耳响声，无一不让他神更为憔悴。但一想到回到家后，就能看到自家的宝贝乖巧地等在家里，他的心情就好了不少。

“别了，我吃你。”单月笙脆把向湮那对大掏来，拢在手心里像玩球似的垫着了。两团肌挤在一块，中间的沟壑沁了层汗。单月笙神一沉：“跪下。”

“怎么，想吃了？”单月笙调笑。分明他让向湮跪下就是为了这个，却好像是向湮求他似的。他越过向湮，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敞开双慵懒地说：“过来，自己。”

单月笙着他的耳垂，半的又缓缓抬，在里徐徐动起来，将向湮满肚的搅动得发咕叽咕叽的声音。昏昏沉沉中，他听到单月笙问：“怎么样？婊被得么？”

门被打开，单月笙一下瞪大了睛。

向湮浑就像过了一样颤抖着双膝跪地。被得涨大的卡在领，已经翘起，翘的贴着脚跟，双膝分开跪姿端正，规规矩矩地把双手背在后，张开嘴。

圆的抵在咙里，将咸腥的涂满了向湮整个腔。单月笙大发慈悲地踩在向湮的上：“你可以蹭。”

向湮听了如释重负，刚腰，想要用单月笙的脚自时，却听对方说：“但是不能，不然就接受惩罚吧。”

向湮的脸红到了脖，扭过：“你没、吃饭……我去……”

17.

“你、你回来了……”向湮脸颊殷红，不好意思地将裙摆往下扯了扯，却不料后的布料又不够了，被白内包裹的若隐若现。他似乎是察觉自己这样太扭，于是所幸把手垂在两侧，故意清了清嗓，用醇厚的男低音说：“晚饭、吃过了吗？”

“呜呜！”向湮小幅度地摇了摇。单月笙笑着吻了吻他的：“乖，你别就好了。”嘴上这么说这，却是十分恶劣地用脚底挤压着向湮起的。脚趾顽地夹着摆了摆，又一路到的，沿着

他握住布料的两角，举过。看了一会儿，他觉耳一。

他面红耳赤地抖了抖女仆装，尺寸果然不是单月笙的大小。他将衣服在自己上比了比，似乎还是有些，这些日和单月笙住，他上的多了不少，不像以前那样壮了，连脯都摸上去的，不像肌，反而像女人的房。

这是一条短款的女仆装，却又不是那正式的制服。低丝，过短的裙摆，还有腰侧两边镂空的丝带。这显然是一件情趣服饰。

“没有，怎么穿成这样？”单月笙觉得嗓有些，上前住厚柔的，掐着问，“偷偷拆我快递？”

向湮站在落地镜前，将衣服重合在自己上，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