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状物的底部勾勒。
“呃——”一股浓稠腥气的液体浇灌在喉咙深处时,向湮已经涕泪横流。
单月笙笑着抬起脚,白净的脚底被磨得一片嫩红,沾满了白浊的浓液。
18.
卧室的门敞开着,从里面传出绵密的水声、“嗡嗡”不断的震声,以及男人难以压抑的呻吟。向湮正两腿分开被固定在一根铁棍上,以一种极其屈辱淫荡的姿势跪趴在床上。他自己戴在双腕上,本以为是装饰的皮扣被一条铁链拴在脚边。只有翘起屁股,将膝盖挤到胸前,尽量缩短肩膀到双脚的距离,才能够勉强不拉扯着手臂的肌肉。
他的阴茎被照例塞了根细玻璃棒,能透过马眼看见他深红的输精管。白花花的精液被堵在里面,看得清清楚楚。不过这次玻璃棒的前端连着一个小巧的皮套,将他的龟头伞盖结结实实地困住。皮套上有一根精致的锁链,一直连到他胸前两颗饱满的红果。衣领或许本就被这么设计,一扯就能卡在丰满的胸肌下,将两团圆润的乳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他粗重的喘息,胸口一起一伏,连带着金链子一起晃动。
内裤被褪到腿根,两条蜜色的大腿被包裹在白色长筒袜里。白色和褐色的视觉差剧烈又色情。后穴里插着一根按摩棒,底端是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毛发已经被打湿,后穴里却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黏滑的液体,将身下的被单都沾湿了。
“呜、呜呜……”向湮嘴里含着一根假阳具。阳具形的口枷虽然没有单月笙的那么大,却还是将他紧致的喉咙填满,只能发出小狗呜咽似的声音。口枷外侧是骨头模样的玩具,让他看上去像是咬着根骨头撒欢。头顶上的狗耳朵歪歪斜斜,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住。完完全全的黑暗中,只有感官被无限放大,是水声,是热量,是无边无垠的快感。
终于,他感觉身边的床垫陷下去一些——是单月笙来了。他立刻讨好着晃了晃臀部,肥硕的臀肉晃荡着,就像一只真的狗一样摇着尾巴。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落在臀尖上。不疼,但更唤起了向湮的欲望。他顿时将尾巴摇摆得更欢,希望单月笙早些将鸡巴插进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来回抚摸他的身体,勾起更多欲火却不泻火。
“这下真不知道是我的小母狗,还是我的小女仆了。”单月笙将他的裙子掀到背上,轻飘飘地挂着。他取下向湮的口枷,粗长的假阳具从喉咙里滑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喉咙缓缓闭合,向湮轻轻咳嗽了几声,哑声道:“都是、我……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是。”
“嗯,那我更喜欢小母狗。”单月笙笑着帮他把头上的耳朵正了正,用假阳具拍拍他的脸,“可你要怎么证明自己是小母狗呢?对了,你来分辨哪个是主人的鸡巴,哪个是假鸡巴。尝出来了,就说明你是主人的小母狗。”
“知道了……主人。”向湮松了口气,张开嘴打算去舔,却什么都没碰到,“呃?”
“没说用这张嘴。”单月笙慢悠悠地将他后穴里插着的按摩棒拔出来,“用后面这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