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便喜新厌旧,宠溺抱着一个美人回禁宫之言在西都流传了一阵。这个美人如何狐媚,媚眼如丝、颦笑勾魂,本是一只得道的狐狸,被帝君关在暗室中宠幸,竟传得煞有介事。
万伊并没有回储坤宫,而是将人带到了别处,屋内黢黑,透不进一丝光亮,西容真以为只是夜的缘故。
黑暗中静得教人心底发寒,西容真只得攥着万伊的一角衣料,万伊双手在他衣外游走,掌温隔着薄如蝉翼的几层衣料将残温留在肌肤上,吞噬了视觉后触觉、听觉在静谧中被无限放大。
“嗯?”西容真下意识哼了一声。
万伊解着他的衣裙,道:“没想到阿真会为雪彻做到这个地步。”
西容真直奔主题,“燕燃。”
万伊哼笑,“放心,我会放了他。不过他得付出代价……放心,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代价。”
“相较而言,阿真永远都是我的了。”
不会忤逆的私有物,西容真在心底说出了万伊的深层含义。
万伊抓着西容真的手环在自己后颈,西容真乖顺地双臂拥着万伊的脖子。万伊一指摩挲起正在结痂的齿痕,另外一只手贴着臀缝深入而下,柔身问道,“洗过了吗?”
“没……”
“也没上过药?”
“没有。”
手指上药膏冰凉,涂在穴口的时候,手指有意深入肠道,顶按了数次那处敏感。“嗯……嗯嗯……”西容真嘤咛着,后穴也不断绞缩。
不知不觉间,就被剥了个干净。
“我……不能容忍你离开我,阿真只能留在我身边。”室内阴冷,西容真就贴在万伊怀里,万伊满意地吻了吻他的鬓角,“你说得对,我应该就是那么个禽兽。雪国我势在必得,朝中的乱党我要除尽,你……阿真……”
万伊抿了抿西容真的耳垂,残留着药膏的指背掠过西容真的侧颈。
西容真缩了一缩,升腾起被猛兽舔舐的寒意。
万伊诡异地笑了起来,“阿真是我最珍爱的宝物,应该和我的宝贝放在一起,藏起来。”
猎物都到手了,顺理成章就一口吞进了肚腹,每一块皮肉都没放过。
两场性事隔了不过几个时辰,却是完全不同的体验。过去那两年他们欢好的次数一双手都数得过来,一朝重开了荤,万伊用事实证明了他的体力是如何惊人,他对他的欲望是如何强烈。现在他身体的所有权也是他的了,如何玩弄都不为过。
西容真晕了一遍,再醒过来,身上的人还挺动着腰在腿间抽插,“万伊……”
西容真抬起手抓了个空,万伊却在黑暗中准确无误插入了大开的指缝,交缠紧扣。
“坏掉了……”西容真气若游丝抽动鼻翼。
“我早就坏掉了,五脏六腑烂了个透彻。”万伊捞起痉挛颤栗的人,吻了吻手中缠绕的手指,“我们一起腐烂吧。”
西容真醒来的时候,身上不着寸缕,足踝间箍着一个冰凉的器物,他动了动,腰腹以下已经不似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