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悬在桶外的小腿紧绷着,指头蜷着,被操狠了锁链也会共鸣似的,勒着红肿的脚腕悬空摆动。西容真实在承受不了鹌鹑似的求饶,捞出浴桶擦干后,只是换了地方继续操干……
处于黑暗中过久,即使是一丝光亮也刺眼,后来万伊给他绑了绸带,他的世界彻底失去了光。
见不到光的花会枯萎,西容真也不例外。慢慢就吃不下东西,万伊为了逼他,就在床上放狠话,上面吃不下,下面就要吃饱,并且他就这么做了。
西容真只觉得难堪,有时候那东西进得太深,就得花很长的时间抠出来。
为了方便吞咽和某些缘由,准备的几乎是流质的粥羹。西容真坐在他怀里,上面一匙一匙咽着食物,下面吞着他的器物。有时候被顶得狠了,西容真便干呕,严重点就呕出些清水来,挂在唇角。万伊也不觉得脏,悉数舔干净。
夜里,西容真动着腰身嵌套身体中的硬物的时候,乳首被万伊啃噬着,足踝上的锁链热热凉凉,腰身每动一下就会牵动锁链窸窣作响。西容真挺着腰,两边的乳首被掐得生疼,却好似登上极乐,身体里竟生出些想被填满、被深入、被狠狠抽插的骚动。
随后万伊折着他的腿发了狠地把他钉在床上耸动,足上的锁链剧烈碰撞着,闷响,万伊就拽着锁链把腿分得更开,对着媚穴猛地冲刺,最后射在了里面,西容真的身体才好似满足了。
一轮一轮的欢爱之后,西容真含着仍埋在身体里的孽根,暗想,他们两个人之中,总有个人是疯子。
如此以独守空房为昼、颠鸾倒凤为夜,西容真觉得过了一辈子,实则不过半月,一场欢爱过后,终于倒下了。
和太医一起过来的还有唯伊。太医探着伸出来的半截手腕的脉,那截皓腕还存着一段掐痕。唯伊直接站到床前轻唤了唤,“父后。”
没得到回应,眼看唯伊就要掀了床幔,万伊提着他后颈的衣服就把他拽了起来。
这边太医察颜观色道:“这……房事不宜……不宜过激过度。”
“父后……”
“你父后要修养,这些天就别来嚷他。”
唯伊正是懵懵懂懂又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你早就不让我见父后了,好好的为什么要修养,肯定是你,大坏蛋!以前我就知道,你常常欺负父后,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哭。”
“……把他带出去。”
这朝中上下只有他知道小殿下是怎么来的,但他也不甚清楚,大约知道别人的孩子,再怎么疼爱也不能视如己出,两人之间难免嫌隙。
开完药退下前,太医瞥了一眼这宫室,四面的窗都挂了黑布,室内除了一张床和床侧隐约露出的铁链,便是数个收藏器物的木架,架上放的也不像是什么罕物。木架之中最为显眼的便是正中那套奢华嫁衣,在阴暗的宫室内红得有些刺眼。
身为臣子,少看少听尽本分,祸从口出。
晚上喝了药,还是交合,只做了一回。西容真不知道自己的诊断结果,攀在万伊身上喘息,怯道,“我是不是……怀孕了?”
万伊捏着他的手,“没有,只是体虚,好好吃饭就没事了。”
“吃饭……”西容真闪过那些个吃饭的碎片,又觉得腹中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