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舒坦了以后再去看他，只见他鼻尖都有汗滴过，神时不时往我这边瞟，整个人看上去十分辛苦煎熬。我生怕他憋什么事来，没忍住自己的惊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不会连自亵都没过吧？”

他话说一半就住了，但我已懂得他什么意思，安他：“你别急，慢慢来就是了。”

还只是碰了碰，我的这件亵衣就保证了我不会穿它第二次。

那一晚自然没能睡个好觉，第二天一早，我走房门，发现孟准依然站在门，还是一脸歉意地笑：“少爷，昨夜真是奉侯爷的命令……”

他因为憋得太久，已然红了眶，拉住我的手说：“你帮帮我。”

“景秋？方景秋？”我喊了几声，他终于有了反应，只是觉迷迷糊糊，好像还在梦里。

我一时追不上，放话来：“有以后都别让我看见你！”

这话昨晚不就已经说过一次了？

我是被一阵燥给闹醒的。了个梦，梦见我在同人云雨，贺封突然闯了来，一脸惊怒，而我再看向下人时，原本的漂亮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方景秋的脸。

我能怎么办，还不是选择原谅他。

我刚刚真有些急了，被人占便宜没什么，只是前的人是我挚友的心上人，这你能下得去嘴？良心不会愧疚吗？贺封的笑容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记得他征前同我说过，等他得胜归来，就要和他的心上人表白。

我面无表情，一手的粘腻，觉自己被戏耍了。

好家伙，果然是憋太久，已经到不择言不择手段的地步了。

然后就醒了，得我一阵燥。走到桌边想倒杯茶喝，没想到里面装的是酒，险些没呛死我。这一呛也呛回了我的神智，想起来今晚是房夜，想起来床上还躺着一个方景秋。

睛一闭一睁，一晚就过去了。”我生地拒绝了方景秋的提议，“你要睡的时候就把灯了，晚安。”

我了灯，去看方景秋的状态，面红，呼急促，估计也觉得得慌。明显是中了药。难是酒？我知酒里会下一些情药，但一般忍忍也就过去了，不至于反应这么烈啊。难方景秋自己带了药下的？不可能，他人一贯君，决不能这事，而且这等事于他也没好。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从前的事起，先把人喊起来再说。

我真怕贺封提着刀来砍我。

他可能是真的难受得了，开始在我上胡摸来摸去，我制住他的手，想要他别摸了，他一脸迷茫地望着我，渐渐凑近，似乎想亲我。

方景秋呐呐应是。

“过，但是我一着急我就……”

我向前走两步，突然意识到我那坑儿的爹了什么，转过就要揍人：“这事你也真敢答应！”

孟准早有准备，抱就跑：“少爷，我是被迫的！”

大哥，我知你难受，我现在也难受得，泥菩萨过河，自难保。

但是我也真是怕他忍什么病来，了两个呼，心里默念三遍对不起贺封，毅然地伸手去——

要是他回来发现我睡了他的心上人，那场面我都不敢想。

4

还有心虚。

方景秋现在的确是清醒了，见两手被我制住，我上衣衫凌，上意识到自己了什么，红着脸缩回了手。

“其实平常我没这么快……”

我不知方景秋坐在床边看了我多久，只记得最后他轻轻一声叹息，然后传来了烛火熄灭的声音。

我一时没绷住，笑了声。他现在不复平日里君端方的模样，脸红，发凌，听见我刚才的笑，睛里透不解。说实话，这样的方景秋很可。

“晔……”他伸手来摸我的脸，好像要哭来一般，“我好难受，帮帮我……”

“……”

没脾气，对人真的没脾气。

我知这药烈，不是普通的那一时半刻可以忍下去的情药，非要释放来不可。无奈之下，只好和方景秋提议彼此背对背，谁也不看谁，各自解决各自的问题。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我会……”

方景秋一脸歉意，期期艾艾地说对不起。

5

“方景秋！”我压低声音吼了一声，试图把他的理智拉回来。他似乎是被吓到了，神恢复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