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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床上吧。”厉子碣托着宋玉的pigu抱起他说。
“怎么想到要用数据线啊,”宋玉伏在他的背上笑。
“……没找到别的趁手的工ju。”厉子碣说。
他怎么会告诉宋玉自己连饭勺和刮痧板都试过了——这些东西想想就hua稽——最后还是选了ruanying适中的充电线。
二人来到卧室。
因为房间朝西,白天也挂着窗帘。
“挂蚊帐了啊,”宋玉注意到。
他从厉子碣肩上抬起tou来,看了yan罩在床周的白纱。
轻飘飘的纱随着他们的倒下也翕动起来。
厉子碣看了yan仰躺着的宋玉,嗯了一声,“上次你说很多蚊子。”
宋玉没想到他还记得。
“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会儿?”厉子碣问。
“……不用,”宋玉挡住脸,架起tui夹住厉子碣的腰说,“你该怎么就怎么,不用guan我。”
毕竟是第一次赴约,自己不能先lou怯了吧。
厉子碣的tou发都散了,一听宋玉这样说,就立刻上手抱住他的kua,朝自己shen前拖过来。
他听见宋玉被自己拽过来时小声惊呼了一下。
“可以倒是可以,就怕你等会yun过去。”厉子碣用额tou贴着他的脑门说。
宋玉捂着脸,小声抗议了下,“……别吓唬人啊。”
厉子碣不语,嘴上虚咬着他的耳骨,又顺着他的大tui往下摸。
那时他分明gan觉到长辈哥哥光洁的小tui肚在自己手下颤抖,“别怕,”他命令dao,“现在,手背到后面去。”
还是那条细窄的领带。
现在它从宋玉的yan前换到了他反扣的双手上。
被绑住后,宋玉的shen上现在剩不下什么了,只一件不足蔽ti的白衬衫和平角内ku,除此之外,就只有脚上的黑袜还算是几块布料,徒劳地包裹着他绷jin的脚背。
“哥哥,你最好找个地方靠住,”厉子碣把数据线对折了两下,han金属的那端nie在手里,“等会儿打上去,我顾不上扶着你了。”
原来痛也会蔓延。像山火一样烧起来,烧得宋玉意志匮乏,忍不住颤巍巍朝后倒——厉子碣是对的,宋玉想。
第一下打上来时宋玉都没有反应过来。
厉子碣先是摸了一把他下面,刚she1过的那东西还chao乎乎地粘在下腹和会yin间,厉子碣把jing1ye朝手上蹭了蹭,然后张开五指,涂到了他的xiong前。
宋玉抵不住那shihua的gan觉,随着他的手指拧动shen子,然后一低tou,就看见自己殷红ru尖已经jing1神地立了起来,沾着白浊ye的rurou满是油hua的水光,像ru酪dan糕上点缀的樱桃。
宋玉羞得咬住牙,呼xi都不敢有大的起伏。
“哥准备好了吗?”厉子碣说。
一抬yan的瞬间,厉子碣手上的线就夹着风声chou上来。
宋玉皱着眉短暂地“呃”了一声,被打得尾音断在hou咙里,一时间汗都liu下来了。
“你怎么突然——”
厉子碣托着宋玉的下ba端详他那咬牙切齿的表情,不知dao是疼的还是shuang的,“先试一试,”厉子碣说,“你坐或者跪起来吧,让我能看到你的xiong。”
宋玉咬着chun,在床单上挪动了下膝盖,分开tui跪起来。手被绑住后,他总是找不到重心,很容易就东倒西歪的。厉子碣扶住他的肩,亲了下那因为害羞显得气鼓鼓的脸颊,“好了吗,好了就准备再一次了?”
宋玉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