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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赤云H:很能打的白线(2/2)

包裹着塑胶的柔充电线打的正是又脆弱的地方,每一鞭都打得他灵魂破碎。

但,痛的结果就是,宋玉了。

不行了…………要掉了,要死了……他想。

纵着模拟的鞭,在宋玉尖上扫来扫去,扫得人的,但随之燃起不经意的酥麻来。

宋玉呆滞的大睛这才眨了眨,缓缓落下一滴泪来。

宋玉整个人都抖起来,张着嘴垂着哈哈地气。

宋玉有回不过神。

“宋玉?还好吗。”厉碣喊他的名字。

“还要吗?”厉碣问。

说完他反手又是一下。

宋玉整个人卸力靠在厉上,带着哭腔抱怨,“……疼。疼——厉——”

前淋漓的白浊此刻像滴落的一样,显得着浮现的红痕,极为情。

痛是过载的,也是。

话语间,厉碣手上的拟鞭就又立起来,一横鞭在他上,哗一声,“有?那现在呢?”

他重新拾起那卷白线,抬起宋玉的下问,“那接下来,该到哪儿呢?”

“我就是,想气,”宋玉的尖下收起来说。

宋玉斟酌,“好像……有,啊——”

碣一碰他的脸,人就倒了。

那小臂和青白的手指都显得有力而绷;他吞了吞,盯着随风摆动的蚊帐说,“嗯嗯……我已经好了。”

着宋玉的鼻尖贴上来,摸摸他上的鞭痕,轻语,“疼就对了。”

那鞭痕横在上,由浅白的过渡成透粉,又转成辣辣的红,像窄而轻的赤云,狠狠印在厉碣的视网上。

他很想在察觉到疼的第一秒钟就大叫起来,但随着鞭层层落下,新痛咬着旧痛追上来,他才意识到一开始只是开胃菜——绳离开后几秒才是最磨人的。

“刚刚打的痛吗?”他问。

真空的肺恢复充气,表神经在钝后徐徐醒来,清晰的锐痛在红痕野蛮生长,暴涨地鼓起来,翻涌起来,呼间都像无数针尖在鞭痕上复碾,欺负得他快哭了。

“对不起,是太重了吗?那不打了。”厉碣松开数据线说。

宋玉起伏,手在背后攥成拳,拧着眉哽咽,“……疼。”

“你要摸摸看吗?嗯——是真的,疼完了又很、兴奋,”他小声说,“……可以再疼,我都可以的。”

捆起的数据线在宋玉的右上戳了戳。那线本来是没什么度的,反复对折变短后就变得起来。

是哭了吗?厉碣拍了拍他的背想。

宋玉瓮声瓮气在他衣服前襟上蹭睛,本来没掉几滴泪,但给这样一蹭,红得像兔,他抬起说,“没关系的,还可以,你继续。”

着他握着数据线的手看。

“……都成这样了。”宋玉抬起闪闪的睛望向厉碣。

“你都哭了,哥,”厉碣盯着他的脸,还是有不放心。

蚊帐把床包裹得密不透风,得厉碣的鬓角上亮晶晶的,都是汗,他抿着嘴,去摸了摸宋玉薄红的耳垂,答应,“那好吧。”

宋玉的手被捆着,没法去动厉,他只好把分得更开,说给他看,“……没事,你看,我这里都……”

那一下打得很响,空气都被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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