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让起来，崔聿便将夹双手拿起，举过。周存远接过打开，笑了一声：“怎么把这个也带来了。”

“算起来，好久没给你画过速写了。”周存远用脚轻轻踢他，“来，给你画一张。”

周存远：“自己带上，里面的也带。”

周存远话后他就反应过来了。转跪下，他平静：是下莽撞了，主人罚吧。

崔聿答了声是，竭力忍耐着。他的衣服在脚边扔着，上不着寸缕。

周存远随意：“怎么，有人看上你也得经我同意。”

崔聿如置于寒冬，小声求：“下还未准备，会污了主人睛，请主人……”

周存远有意消遣他，刚说完不许他动，接着又命令：“把张开。”

崔聿不知该怎么回答，便依旧沉默。

崔聿不敢穿衣服，光着，将那个袋带到房间，把放在周存远面前地上跪好。

周存远叼着一烟，伸手，“拿来。”

纵自己开玩笑似的往外走要去剪。

崔聿坐在窗边沿，绷，这里的八月天气温和，但他了一的冷汗。目光所及是附近的别墅，虽然关着窗，但是窗没拉，透过玻璃，多半能够清晰看到里面的情景。

周存远对自己一时气急脱而的话也有些后悔，把崔聿拉了起来，他不说话了。

崔聿抿了抿，低低求：“主人，会被人看见的……”

“别抖，阿聿，”周存远坐在椅上，手里拿了支铅笔，时不时在纸上画两笔，“你越动，我画的越慢。”

最后崔聿还是照他的心意没有把发剪成原来的样。夜时候，崔聿躺在床上，看着熄灯后一片漆黑，恍若才回过神。周存远平时再和气，他也是姓周的，而他永远都只是周家的家，主人待他如何都在一念之间。

“在看什么？这么神。”

崔聿随着他的话，一句一个动作。觉得自己此刻的姿势像个招揽客人的女人，下贱yin。

周存远抓住他的话，“你是要服侍床笫的，连清洁都懈怠了？”

“买了锁的东西么？”周存远饶有趣味的开，“去拿。”

周存远笑：“手，撑在双边。”

崔聿觉得自己担心的和他说的不是一件事，但只能忍着羞耻慢慢将双岔开，手悄悄握成拳，仍没敢扭扭的去遮掩。崔聿的x是极少使用的鲜暗粉，蜷在发之中，十分乖巧可怜。

“下去后把发清了，”周存远，“我让你买的东西放哪了？”

崔聿从记忆里回神，忙将纸放回夹，跪下：“主人。”

崔聿立刻跪下，不敢为自己辩解。他确实没有为自己清洁，一是没来得及找主要来调教的工，二是那样太过难堪，他实在不想……

次日后周存远还待他如初，只是他心里知，两人之间的距离更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