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即将起飞，我们将在八个小时后到达目的地。”

空乘甜mei的声音透过广播传遍机舱，弗瑞坐在他的位置上，接过乘务员递来的果zhi喝了一口，从商务舱发放的一次xing航空包里拿chuyan罩和洗漱用品。弗瑞已经很久不chu差了，他更喜huan每天都和主人待在一起，这次的洽谈实在是太过重要，所以他才不得已和主人暂时分别五天。chu差十分顺利，合作达成得几近完mei，再过八个小时，他就可以见到他的主人了。他所坐的位置是商务舱，旁边还有一同chu差的两位高guan。越洋航班的商务舱都十分宽敞，过dao的一边只有一个座位，且座位的左右有挡板，能够保证足够的隐私。前面有小电视和托盘，宽敞得可以翘脚，也可以仰躺着睡觉。弗瑞和两位下属dao了晚安，给自己盖好毯子，dai上yan罩睡觉。

弗瑞被niao憋醒的时候舷窗外一片漆黑，飞机正在夜空中平稳地飞行着，机舱内的灯也关了，商务舱内的人们都陷入了睡眠，通往乘务员工作站的帘子也是放下的。弗瑞拿chu无线耳机dai在耳朵上，起飞时是不能上网的，但是平飞时可以使用机舱内的wi－fi打网络电话。弗瑞接通主人的电话，在飞机引擎低低的“嗡嗡”声和周围乘客shen浅不一的呼噜声中，哼哼唧唧地撒jiao。

“还有六个小时就到了，小狗。”弗瑞听到主人的声音这么说。弗瑞知dao家里的时间是上午，主人此时一定坐在位于市中心ding层的办公室里，沐浴着晨间的yang光，一边翻阅着文件一边和他打电话。

“主人……sao狗想niao……”

主人允许弗瑞每天排niao两次，因此差不多每十二个小时就能niao一回。尽guan旺盛的内分mi在排niao后两三个小时就能重新蓄满膀胱，但弗瑞是一只饱经训练的狗nu，他完全可以憋着撑到下一次排niao的时间，niao憋得久了，竟隐隐约约还有被撑开niao泡的快gan。距离上一次被允许排niao已经过了十二个小时多了，他的膀胱憋得隐隐发疼，撒jiao着向主人请求许可。

“去吧。”主人chong溺地允许了，弗瑞连忙站起来，走向卫生间。锁门后，他立刻迫不及待地解开pi带、脱下ku子，刚准备趴下来抬起tui撒niao，却发现了一个惊恐的事实：狭窄的机舱卫生间光是ma桶和洗手台就占的满满当当，最多只能让人站立，gen本趴伏不下来，更妄论趴下来后抬起一条大tui了。

“主人、主人……我趴不下来……”

弗瑞尝试了好几个方向和姿势，甚至试图趴在ma桶圈上、抬起大tui排niao。但是shenti只记住了用固定的姿势和幅度进行排niao，在狭小空间里摆chu别扭的姿势，cu硕的狗diaoting在半空，努力张开mayan想排niao，却只能让大脑回忆起xingqi被针扎似的疼痛。弗瑞在厕所里手忙脚luan地试了快半个小时，尝试了无数的姿势试图撒niao，但guitou依然干涸，括约肌jinjin闭合着，一滴niao也niao不chu来。

“主人、主人！！sao狗……sao狗niao不chu来呜呜呜……”

弗瑞崩溃地喃喃和主人说着话，肌rou健壮的四肢蜷在ma桶和洗手台之间的小小空间里，拼命想抬起一条tui撒niao，因为憋niao而半ying的狗diaohua稽地ting在空中，一滴yeti都漏不chu来。因为在洗手间里待得太久，一位起夜商务舱旅客在外面排得不耐烦，敲响洗手间的门：“请问需要喊乘务员吗？你yun倒在里面了吗？需要帮忙吗？”

“不，我快好了！”

弗瑞吓了一tiao，连忙提高声音回答。耳麦里一直沉默的主人总算开口：“chu去吧，小狗。niao不chu来就算了。”

“可、可是主人……”弗瑞立刻shi了yan眶，几近崩溃地努力抬高大tui，再次zuochu排niao的动作，但是姿势gen本不对，shenti记忆起jiba上针扎似的疼痛，疼得他捂着大diaoruan倒在地。主人冷静地再次重复：“穿好ku子回去，小狗。”

“是……呜……”弗瑞chuan息着平复疼痛，憋住yan眶里的泪水，撑着shenti站起来，穿好ku子，an下ma桶的冲水键，推开门，在排队旅客和乘务员疑窦的目光中，尽力神se如常地离开。回到座位上躺下来时，坐下的姿势压迫到饱胀的膀胱，shenti又是一阵mingan的轻颤。弗瑞用被子盖住shenti，排niao的渴望充斥了整个大脑，连自己在和耳麦里的主人说什么都不甚清楚。

“主人、呜呜，sao狗想niaoniao……”

“嘘，乖狗狗，别吵到别人睡觉。”主人的声音自耳麦里传来，很好地安抚了弗瑞的焦虑和躁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主人都在和弗瑞说话，和他讲生活上的琐事，询问他这几天chu差的细节。被主人的声音包围让弗瑞觉得好了一点，也让时间的liu逝不那么漫长，但主人听得chu来，弗瑞的回答已经越来越无章法。显然，随着膀胱bi承受的压力不断增加，弗瑞的大bu分注意力被下半shen夺走，也越来越难集中jing1力。

“主人、主人……”弗瑞无法抑制的低泣再一次透过耳麦传chu时，主人知dao他已经濒临极限了。“去niao吧，小狗。”主人说。弗瑞立刻shenti一激，急哄哄地站起来，步履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