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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两片翅膀,并不能帮助他逃离这个地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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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乐飘进了针灸室里,犹如一副骨架。

连续一个星期每天高qiang度的电击治疗已经极大地耗损了他的jing1神。每天电击治疗结束之后,他浑shen无力,gen本没有胃口吃饭,而且疗养院的饭极其清淡,更是让他没有吃的yu望。刚来疗养院时,他只是少年的正常的清瘦,而现在,却已经是病态的瘦弱了。

针灸室在地下层,没有窗hu,只有排风扇,灯光昏暗,满室药味儿。ju大的中药柜靠墙摆着,最高的药匣子需要爬着梯子才能够得到。中药柜的间隔chu1挂着经脉图等中医学常见的图,整个房的中间,有一张单人床,单人床的旁边有个桌子,桌子上则摆着各zhongqiju。

温乐进来的时候,针灸室的大夫正在翻阅典籍,看上去有六十岁了,留着一撮山羊胡子,dai一副啤酒瓶一样的yan镜,严肃又古板。

“来了?先去床那里躺着吧。”

温乐便一步一步挪向了那张床,躺下,yan神空dong地看着天hua板,不知dao今天又会经历什么名为治疗实为刑罚的东西。护工站在他的脑袋旁边,时时刻刻盯着温乐的一举一动,yan神冷漠犹如会吞噬一切的黑dong。

针灸大夫走了过来,坐在床边的高凳子上:“伸手,我要把脉。”

温乐将手放在了床侧的把手上,针灸大夫把了一会儿后说:“情志抑郁,气血不畅,易怒易冲动,主要用针灸来疏通血脉,辅以火罐疗法。”

温乐心中发笑:给我用刑也要这么多借口了,装什么装。

“你先这么躺着,待会儿我给你清洗面bu之后,会给你下针。”

说罢,针灸大夫便从高凳上下来,去了一个药柜后面,不知要准备什么。护工也跟着走了过去,低声跟针灸大夫说了些话,温乐隐约能听到“兄弟”“luanlun”“暴力”这些对他非常不利的词。他看向针灸大夫的方向,只见针灸大夫停下了动作,神情十分严肃地看着自己,悠悠说了一句“竟然这样,看来比我诊断chu来的还要严重”之后,手上拾掇wu件的动作更快了,还多次转shen打开药柜上的几个小匣子,从里面拿chu了不知为何的药。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后,针灸大夫和护工一起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小篮子,小篮子里是各zhongqiju和一些药膏。

针灸大夫重新坐回高凳上,吩咐dao:“你闭上yan睛,我需要给你净面,净面之后才是针灸。”语气很平静,但总带着那么些轻蔑的意味。

温乐闭上了yan,接着他就gan觉到有什么凉凉的黏糊糊的味dao刺鼻的东西被抹到了脸上,推开,anrou,然后静置。过了十来分钟后,这些应该是药膏的东西被ca掉了,温乐只觉脸上一片灼烧发麻甚至刺痛。

他不舒服地皱起了眉,问:“大夫,你给我抹的什么东西?”

“只是洁净你的面bu,并辅助打开你的面buxue位的药膏而已,别皱眉,准备开始了。”针灸大夫用手指rou了rou温乐的眉间。

温乐将眉tou舒展开,有些jin张地等着。他偷偷睁开了一条yanfeng,惊恐万分地看着细长的针朝着自己的脸戳下来,细细的针shen甚至还能映chu站在一旁的那个护工兴奋的脸,仿佛在看一场jing1彩的施nue。

下一秒,针就扎进了温乐脸上的某一bu位,刺痛,但还能忍受。接着是第二gen,第三gen……当针灸大夫将所有的针都扎进温乐的脸上后,温乐的整个脑袋都变成了一个刺猬般的东西。

“好了,扎两个小时,你不要luan动,时间到了我就会给你取掉。”大夫说完,从高凳子上下来,走到了药柜那边,没有再对温乐说什么,或者zuo什么。

针灸室里弥漫着药味儿,空气liu通不畅使得温乐觉得有些闷热,没有一个人说话,唯一的声响只有针灸大夫翻阅典籍和拉开药匣子的声音,静得诡异。但这可以算得上是温乐这么多天来最轻松的日子了,因为除了脸被针扎得有些刺痛,没有其他的不适,温乐从jin张和警惕的状态中慢慢脱开,甚至在针灸过程中睡了过去。在那短暂的梦里,他看到了郝向明,告诉他要jian持下去,jian持下去就能重逢。

两个小时后,温乐被大夫取针的动作弄醒了,待大夫将所有的针都取下来后,他甚至轻轻dao了声“谢谢”。

针灸大夫“嗯”了一声,接着说:“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天继续。”

温乐点点tou,从床上下来,跟着护工离开了针灸室。他想,若是每天都只是这样倒也不算太差,总比被电击好受多了。

他跟着护工坐电梯到了自己病房所在的那一层,电梯门打开,走chu去之后,就看到有四个护工正拖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要进来,那个男人哭着嚷着:“我不去针灸室,求求你们,不要带我去针灸室!我给你们钱!给你们很多很多钱,求求你们不要让我去针灸室!”

那个男人膝盖一曲,直接跪倒在地,可是那几个护工依旧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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