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东盯着屏幕上的画面，有一瞬间他的脸极其难看，莫昊几乎以为他要发怒。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咬了咬牙，然后居然笑了，哪怕音响里依旧传惨叫，他还是笑成一贯似笑非笑神抖擞的样：“是，周之承要是送碟片给你，绝不会只送了这一张，还有更彩的，看吗？”

下一刻，莫昊却愣住了。摄像对准了男人的面孔，莫昊在那一瞬间看清了男人的长相，眉，板寸，在他面前一贯似笑非笑神抖擞，此刻面苍白，痛到恍惚，赫然是——周文东！

“我是因为不想再被周之承待，选择调教你，”周文东盯着莫昊，“你为了摆脱组织，不也选择让顾小凡去找本，哪怕他因此落在本手里。比起我，省长公觉得自己又尚多少？”

男人被仰放在旁边一个类似手术台的床上，一个影慢慢走近，拉近的无影灯对准了男人的间。

莫昊压住了周文东去翻盒的手：“周之承，是你的弟弟？”

莫昊的脑袋在速运转，想自从遇见周文东后发生的一切：“你调教我，到底是为什么？”

“啊！”本来颓然倒在手术台上的周文东痛得骤然撑起上半，从嘴里发喑哑破音的惨叫。

这是莫昊一直追问周文东的问题，周文东也一直都是相同的答案：“当然是为了把莫少成不着男人就走不动的货。”

“觉怎么样？”

周文东躺在地上，脸可笑的着，但是莫昊就是被那从成一条的睛里来的嘲讽的光照得狼狈到无所遁形。

那有着白皙手指的男人，有一张白得病态的面孔，赫然是招标会上莫昊见过的周之承：“看看咱们的周大少爷，了这么多血，像个难产血崩的女人似的。”

之前的泥鳅被丢弃在地上，在带着沫的血里扑腾，着面的男人又端上了鱼缸，鱼缸里黑的电鳗正无声地行，莫昊再也忍不住，冲卫生间大吐特吐。

莫昊刚卫生间，被突然现的声音吓得猛然回，就看见不知何时坐在沙发里的周文东。周文东正盯着变换的电视画面，莫昊再三观察周文东的神，丝毫看不异状，不禁有些迟疑：“这是你？”

周文东倒在沙发里，莫昊骑在他上，拳接二连三地往下招呼，周文东还是没有挡。

周文东无力地在手术台上，摊开的四肢因为痛楚而不住搐。一只修长的手，白得有些病态，握住了他间的泥鳅，突然生生地往外面拽。咬着的泥鳅被，大大的血顺着周文东无法闭合的破败的涌而，瞬间濡了手术台上雪白的床单。

周之承抹掉脸上的，满脸霾地盯着周文东：“你还这么神，看来泥鳅本满足不了你。我们换电鳗吧，每次用电鳗你都叫得好，哥。”

莫昊在卫生间里连胃酸都吐了来，洗把脸，才振作地从卫生间走了来。

莫昊打累停下来的时候，周文东半边脸了，齿里都是血，他忽然叹了一气：“你不是想知组织的创建者是谁吗？现在你知了，就是周之承。你问过我为什么不走，不学龙庆脆逃去国外。明知会死还不走，当然是因为在你这里失败会遭遇比死更恐怖的惩罚。”

莫昊地拽着周文东的衣领，几乎掐破了那里的布料。他的目光停在那个摊开着，里面的碟片的盒上：“因为这个，你那样……对我？”

“嘭——”莫昊一拳砸在周文东侧脸，周文东没有挡，重重摔在沙发里。

借助无影灯，更加清楚地看见男人间密密麻麻不住攒动的黑泥鳅，莫昊作呕得更加剧烈。

周文东顺着莫昊压住他的手抬看向莫昊：“同母异父，不算正经兄弟。”

莫昊恼怒得又抡起了拳，拳风呼到周文东面颊的时候，这次周文东没有再挨，张开的五指牢牢截住了莫昊的拳：“刚才的拳当我还你，这次的事情结束，我们就两清了。”

周文东满脸疲态，他痛得磕破了腔，只冲周之承吐了一带血的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