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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叮——”了一声后开了,外面是铺着地毯的走廊,装饰着名贵的兰hua和其他盆栽,显得郁郁葱葱的,墙上则挂着田园风的油画画作。
唐南继续保持遮住要害的姿势红着脸走了chu来。
说是走廊,因为ding层是独门独hu,所以除了an时过来清洁和照料的人员之外,也就只有公寓的主人使用了。
饶是如此,走廊给人的gan觉到底是开放公用的,不比室内让人安心。所以唐南还是有些瑟瑟地朝两边望了望,才小跑到公寓门前。
an下了门铃,他如临大敌地等待着。
上一次见到薛韶,他还可以装chu高冷的姿态,义正言辞地指责他对秦跃zuochu的兽xing行径,如今,他却赤shenluoti地主动送上门来任他凌nue,想来也是讽刺。
不过一切都是为了秦跃,他想,同时决定要用一贯冷漠的态度来面对薛韶。
可惜薛韶并不给他机会来表现自己的虚张声势。
开门的是秦跃。
上一次,他见到秦跃,还是他给他展示那个“游戏”的时候,那天,秦跃赤shenluoti地跪在薛韶脚下,明明shen上任何束缚都没有,秦跃却极其顺从,如同倾慕神祗一般仰望着薛韶。
薛韶说那天秦跃因为犯了错正在禁言,所以无论他怎么去问秦跃是不是被薛韶所威胁等等,秦跃都全不理会,保持着绝对的安静。
他记得当他暴怒地揪住薛韶的衣领,狠狠地质问薛韶的时候,秦跃却突然站起来去阻挡他。
但接着便又立刻扑通一声跪了回去,只因为薛韶一句冷冷的话:“秦跃跪下!主人说过贱狗可以起来了么?”
他又是惊愕又是心碎地望着明明被男人侮辱却依然低眉顺yan的秦跃——这和记忆中那个飞扬跋扈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潇洒秦大少几乎判若两人!
薛韶轻易地一一掰开他的手指,将他推到地上,然后抚摸着秦跃的后颈,冷笑着说:“唐南,秦跃是自愿成为我的nu隶的这件事,我没有必要跟你解释。本来,如果不是秦跃求我,我也gen本没兴趣带着自己的狗展示给你看。”
他旋即邪肆一笑,天神般俊mei的容貌让唐南有一瞬的恍惚,继续说dao:“不过,看来一向传说的唐三少喜huan秦大少这件事是真的呢。既然这样,我就附赠一点小剧场吧,我想唐少爷一定会喜huan的。”
说着,薛韶冷冷地注视着唐南,扬手打了一个响指,秦跃便跪行到他的kua间,双手背在shen后,浑圆莹白的pigu高高撅起,正对着脸se煞白的唐南,然后伸长脖子去用牙齿要开薛韶的pi带和内ku,接着将男人硕大yingting的xingqi迫不及待地han进了嘴里。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秦跃gu沟中louchu的黑sewuti,那是gangsai的底座,随着秦跃卖力hanyun男人roubang的动作,他的tunbu也规律xing地一进一退,在暗淡的灯光下,显得yin靡而荒诞。
自己喜huan的男人,如今却是别的男人脚下的一条贱狗,甚至不知廉耻到在他面前饥渴yindang地为男人口jiao……
唐南只记得自己脑子一片空白,仓惶而颤抖着望着他所不认识的秦跃,终于落荒而逃。
他所不知dao的是,自始至终,薛韶一双shen邃的yan眸都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自从那次以后,这还是唐南第一次见到秦跃。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当时秦跃那摄人的luoti,一边尴尬地扭过tou去,一边却可耻地ying了。
他更加jin张兮兮地护住要害,心中涌起一gu堕落的gan伤来。上一次他还指责秦跃不知廉耻,如今自己不也犯贱地送上门来了么?
这一次秦跃倒是没有赤shenluoti。他穿着修shen的ma甲衬衫西装ku的制服,看起来像一个贵族庄园里的guan家。相较之下,如今赤shenluoti的自己便更显得下贱可耻。
他带着点慵懒地笑着招呼dao:“进来吧。先生在等着你呢。”
他踏进来,有些jin张地看着秦跃走到他shen后关上门。
下一秒,秦跃从背后抱住了他。
高级衣料的清凉质gan贴在他的luo背和pigu上,让他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但这个拥抱转瞬即逝。秦跃两手分别握住他的手腕,qiang势地将它们拉到背后,用放在玄关储wu柜chu1的金属手铐铐上,笑dao:“先生不喜huan自己的nu隶残留任何羞耻gan。所以那里最好不要遮,要时刻把自己的yu望原原本本地展示chu来。”
那原本被遮在手掌下的yu望,半ying的xingqi,不知是因为心爱的秦跃的拥抱以及在耳边的呢喃,还是因为被如今自己所chu1的羞耻荒唐境地所刺激,反而更加jing1神yingting地在kua下微微抖动着。
他恍惑地低tou望着自己的xingqi,脑子里一个缥缈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
是了,从今日起,他就和秦跃一样,是薛韶的nu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