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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铐的束缚,他只好将自己羞耻的yu望暴lou在外。随着每一步移动,yingting的xingqi便可耻地抖动一下,溢chu的前列xianye垂落下来成一条透明的银线。
秦跃亲热地揽着他的肩带着他朝客厅走去。
他羞耻而难堪地低下tou去,半推半就地随着秦跃的步伐走向薛韶,这个今后将主宰他的人生的男人。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刺得脚下yangyang的。繁复的hua纹随着行动而变换着,让他产生一zhong眩yungan来,他只看到自己酥ruan的双tui在存在gan十足的xingqi两旁jiao替前移,直到另外一双脚chu现在视线内。
秦跃在他耳边轻轻呢喃到:“唐南,这时你要跪下。”
他于是顺从他的话,两膝弯曲跪了下来,yang意于是又顺着脚踝扩散到膝盖。
这时,他看到秦跃也跪了下来,虔诚地低下tou颅去亲吻男人的脚面。
以后自己也会被调教成甘愿tian男人的脚的下贱样子吧。这样想着,他只觉全shen都发tang起来,不自觉地抬起tou去看坐着的男人。
男人刚刚像是在看书,因此带着金丝yan镜,一双清冷如shen潭的yan眸透过镜片望着他,薄薄的chunjin抿着,从他仰视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线条完mei的下ba和高ting的鼻子。
无论看多少次,无论他内心对这个男人有多恐惧或憎恶,他都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实在是好看到惊为天人的程度。
薛韶仿佛厌倦了秦跃的举动,抬脚将脚底压在秦跃的脸上,将他推得一个趔趄向后摔了下去。秦跃赶jin调整好跪姿,轻轻dao歉dao:“对不起,主人。”
薛韶不理他,抬手卡住唐南的下ba,将他的脸抬起来,无介质的声线冷冷地说dao:“唐南,要zuo我的nu隶,就要守我的规矩。不乖,就要受罚,清楚吗?”
唐南想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弱势chu1境——赤shenluoti地跪在男人的脚下,而男人则衣冠楚楚端坐在沙发上,一个是仰视,一个是睥睨——这样的反差造成了他心理上的jin张与挫败。
他觉得hou中干渴,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涩然说dao:“我清楚。”
薛韶像是很享受他的弱势,嫣然一笑,惹得跪在脚下的两个nu隶都不自觉呆了一呆。他用指腹去mo挲唐南的薄chun,轻轻说dao:“唐南,以后不要让我听到你说’我’这个字yan。还有,回主人话的时候该怎样称呼,这些基本的规矩想必你来之前都查过的,不要明知故犯。”
唐南目光闪烁。
薛韶说得对,自从知dao秦跃和薛韶在玩的游戏的xing质,他便对BDSM这个圈子zuo了详细的调查,基本的分类,partners之间的相chu1方式,甚至现在蓉城有几家这zhongxing质的俱乐bu或者酒吧,这些地方都在进行着怎样的表演和服务,他都查得一清二楚。
然而知dao归知dao,要让他对着这个男人叫“主人”,却无论如何叫不chu口来。
他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沉默。
薛韶嘴角上扬,冷笑dao:“很好,唐南,本来我还打算对你宽容一些,但你明显非常需要鞭子教训一下。”
他被吊在了客厅与餐厅之间的门型金属框架上,锁在shen后的双手改成高高举起被一条横过门框的锁链高高锁起来,双脚要踮得高高的才能碰到地毯。赤luo的shenti被拉伸,肌roujin绷,形成xinggan而充满力量的线条。
他有些踉跄地在锁链的限制范围内扭动着shenti寻找平衡点,kua下毫无遮拦的xingqi几乎chu1于剑ba弩张的状态,斜刺向地面。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