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裘御供认不讳。

“要咖啡吗？”裘御问。

原喝了咖啡，苦涩的让他不自觉地抿起了嘴。

“我是万国胃，吃什么都可以。”原瞥了后视镜，“你看着办就行了。”

“问题不在你上，换谁来都是这样。现在靳晁能装模作样地把你安排来，等他扭一回欧洲——”原止住话，“你知的。”

裘御摊开右掌心，示意原继续说。

两人前后脚走洗手间，来到休息室。

“不试试怎么知呢？”裘御说，“说不定我现在能站在这里，就是他们父俩私底下的易。”

“他还没提？”

“他暂时不回欧洲了。”裘御告诉原，转开始冲第二杯咖啡。

两杯郁的式冲好了，随着裘御的走动，黝黑的在杯里晃来晃去。裘御将一杯放在原面前的茶几上，自己留了一杯，把顺手拿来的一小盒糖递给原。

“那里环境很好，你应该会喜。”靳显钧把车开地下室，上了地面向右打方向盘，径直朝日式餐厅开过去。

“也不是。”原珠微斜，语调变得奇异，“你在我面前提他？”

原摸了摸下：“有说要待多久吗？”

裘御看了外面的天：“开车来的，但是可能要加班。”

“等着我先提呢。”裘御哂笑。

又聊了会儿闲话，原和裘御依次从座椅上站起来。临走前，原再次看了屋角的监控，确认没有红外线光后，放心地把残留着咖啡渍的空纸杯扔了垃圾篓。

“对了，你晚上怎么回去？”原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问。

咖啡机不算小的运作声在密闭的空间内响起，裘御拿了两只纸杯，放在机的下面，转倚在白的餐台边，对原说：“表面上看，顺利的。”

不原所料：“我的想法是，这里其实不是一个很好的突破。”

“很多天没来了，带你去一家日式餐厅？怎么样，现在还习惯日式料理吗？”靳显钧一边将车移车库，一边询问原。

原指了一款，坐在椅上：“今天还顺利吗？”以今天的参观效果看，这栋楼里的员工已经被靳显钧整合成一块铁板了，就算靳晁亲自引路，也很难有裘御的立足之地。

“你能这么想最好。”

“他不让你喝酒？”

“看靳晁什么时候提来吧。”

“嗯？”

晚上五左右，靳显钧正式忙完工作，带着原从大楼里来。

“裘氏独创吃醋法？”

“让你来这个公司，可能已经是他的底线了。”原客观地说，“多再给你安排个闲职，真想捞实权恐怕没那么容易。”

“谢谢。”原接过糖盒，往纸杯里加了一半。

“第一天就加班？”原遗憾的表情，“那以后一起去喝酒的机会也少了。”

裘御笑了笑：“不是还有人全天候待命呢吗？”

说：“你有打算改姓吗？也不能一直用英文名。”

“没透，看样要不少时间，我估计至少也要等我稳住脚跟，好歹不能他前脚一走，后脚就让我被某人踢去。”

两人都笑起来，裘御的笑里还有些无奈：“在你面前多提提他，说不定你就嫌他烦了。”

这家餐厅地段偏僻，距离市中心有一段路程，他们下了城市架，拐一条人烟稀少的柏油路，才慢慢靠近目的地。餐厅依林傍，三面环树，正朝着南方的大门前凿了一条人工渠，清澈，横跨上方的木

原捧着咖啡，只留两只睛在杯上方，闻言看了看裘御，睛一弯：“我怕他给我敲带回去。”

系好安全带，原听到靳显钧问：“晚上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