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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长批04(4/4)

磨得松懈,逼得方时鸣哭红了眼。

垂泪并非他的本意,无奈身体猝然失控,只剩下求饶的本能。

眼看方时鸣的下唇磨出血丝,已是无力吞声。柳寒英不由心疼,空出另一只手晃了晃,暗示对方撕咬。

蓬莱明了似的凑前,衔住食指,伸舌点触。柳寒英抿嘴收声,做好了被咬破指腹的准备。不料对方收了牙齿,轻柔地舔舐。指节不曾落伤,反倒被体贴入微地照顾。方时鸣将其含在湿热的唇间,吻至水光淋淋。

好乖,乖得过分了。柳寒英被吻得晕晕乎乎,一瞬尽释前嫌,满脑子只剩想亲对方的念头。

他心急难耐,摸向早已察觉、却未刻意按压的穴心,对准那点凸起,一记记地猛力碾磨。方时鸣宛如绷紧的弓弦,霎时弹回原位。混乱的快感钻进脑海,透粉的穴眼抽搐紧缩,挤出一汪又一汪滑腻的清液,间接濡湿了柳寒英的指缝,沿着手背浸润发力的手腕。

方时鸣被折磨得抖如筛糠,顾不得咬紧的牙关,失声尖叫。柳寒英却不着急,如获至宝般捧起对方的脸庞,覆上双唇,掺着涎水一并吞下无助的呻吟。

双唇粘连,方时鸣喘不上气,止不住地发抖。小腹窜起一股暖流,铃口乏力地哆嗦着,强制迎来第二次的高潮,终是泄了身。

吻到天长地久时,柳寒英才心甘情愿地放开对方。不料方时鸣双眼簌簌,泫然欲泣,吓得他又搂紧对方,拍着后背连声安慰道:“不用担心、不用担心,他们早就离开了。方才那声哪能听见呢。我们立马回屋,想做多久做多久,想喊多大声喊多大声……”

柳寒英絮絮叨叨着,却未听到方时鸣的回应,低头一瞧,对方早已昏睡过去。

他和撑起的裤裆迎风冷落,凄凄惨惨戚戚:“……”

方时鸣大抵是被床下偷情的事情刺激到了,连续躲了霸刀好一阵子。柳寒英回回来寻对方,便回回扑了个空。

爽完就提裤子,提了裤子就不认人。方时鸣睡了他的手指,竟然还想不负责?想得倒是美,迟早一天他就偷偷把对方的家抄了,把缸里的生米全都煮成熟饭。

柳寒英气得牙痒痒,拔腿离去。

另一边,方时鸣自从有了心理阴影,见了家中缝隙便一顿猛塞杂物,连墙根的猫洞也没放过,急得偷吃的野猫嗷嗷叫。

方玄枝虽然不解,但也由着兄长胡来,隔着墙,扔了条比猫还大的鱼,随后拍拍手,坏心眼地笑了笑。

无批一身轻,加上独孤临还被他讨价还价,答应双方轮流在上,方玄枝不由心情大好,特意约了对方明日夜里在酒楼厢房不醉不休。

独孤临不胜酒力,酒量远不如他。只要把对方灌醉,到时候岂不是为所欲为?

方玄枝想着,脱衣躺下,恬然入睡。

次日天亮,睁眼起身,理齐衣衫,洗漱一番,便去厨房给兄长做饭。灶台来回倒腾时,衣料反复擦过下身,涌出陌生的湿意。

方玄枝:“……”

他立即回房,双手搭在裤腰,处刑似的慢慢拉下。

传言凌迟是最为残酷的处死手段,能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方玄枝闻之却不胆寒,只想知道能否把那处也凌迟了。

方玄枝冷笑:“怎地,独孤临注定当一是吧?不出现你会死是吧?”

花唇听得战战兢兢,只想求情,偏偏流出的眼泪就是对方最不愿见的批水。此刻的方玄枝,只想就地宣布独立宣言,接着广而告之——方玄枝本人与天降之批毫无瓜葛,并非一体。方玄枝的事不是它的事,它的事也不关方玄枝的事,它被透不等于方玄枝被透。如有机会,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永生不见。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消掉这玩意儿吗?方玄枝心生麻木,越想越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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