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绝对不是纠结这个女是从哪里来、为什么来，而是她得帮拮顿取来这块帕，去外屋取来壶和脚凳之后，长平站在原地有些困扰，她不是医者也不是郎中，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只能着试试看了。

“撒谎，”长平瞪了他一，“让你自己来是不是就直接把帕扯来，也不里面会不会再血？”

“你这样不是第一次了吧，都这么耐痛了。”听声音，长平好像一直没太多责怪于他的意思，“太后以前打你会打你这里吗？”

翻找着自己带来的东西，长平真是忍不住慨造化人，谁能想到为她准备的药膏有一天要用在她丈夫上呢？她也开始疑惑，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摆脱了被侵犯和生育究竟能不能算一桩好事。

“打开，”长平蹲在地上轻轻拍了一下拮顿的大，“让我看看怎么给你把这东西取来。”

这样用力了好一阵，终于将那块已经面目全非的帕取来了，长平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帕和自己染了血痕的指，笑着把手举到拮顿前，“我这样算不算给你开了苞？”

“我去找这里的药，你自己可以把里面的血洗净吗？”长平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脚，刚才太专注竟然没发现脚已经麻了。看拮顿红着脸，长平又不放心似的嘱咐了一句说：“记得要轻一，把脏污血冲洗掉就可以了。”

就算拮顿不说，长平也能猜到些端倪，如果没有人教他这样，拮顿怎么可能自己学着自呢。看帕化了不少，她轻轻了一指去勾着帕的边缘慢慢往外面拽着，不少化开的血随着她的动作从拮顿的滴落来。

被长平一抢白，拮顿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等帕的过程中，长平抬起看了一拮顿，“嘛要这样，痛不痛啊。”

长平的本意只是开个玩笑调节一下气氛，却不曾想拮顿竟然闭着睛，缓缓将嘴凑到她手指边，一一吻掉血迹。看拮顿这样驯服温顺的样，长平也没有声阻止，比温略些的尖过肤的觉让她有些想笑，但是直觉此时笑来的话拮顿会羞愤死，便在差不多的时候及时喊了停。

“坐下。”长平冷着脸没好气地指了指床，看拮顿怕把床脏只敢小心翼翼坐半个在上面的模样，长平叹了气，语气重了一些又：“坐好。”

会的、会的。拮顿忽然很想将一切都和长平说清楚，阿妈会打他这里，还会将木之类的东西去很，一直到他下面被血糊成一片才肯停手。可是他也确实习惯了，他可以女着血儿而面不改地骑，即使刺痛，也不是不能忍受。但他又觉得不能说，他抢来的这个小妻太好了，符合了他对家人的所有期待，他怎么敢让长平知这一切呢？长平应该一直是白净漂亮、天真纯良的，应该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着的，这样的人怎么会和他为伍？

“不痛，”男人摇摇，“你让我自己来吧……”

长平先在上面倒了些，等帕边缘化了些后着边角试着往拉，可惜的血尚未被打，这一拉只是叫拮顿痛得哆嗦了一下。于是长平只好耐下心来缓缓用帕，等到渠成的时候将帕取来。她的手和其他南地生惯养的女孩儿一样，也是细白手指长尖指甲，即使很努力不要伤到拮顿，其他手指也会在她动作间划过拮顿的女。拮顿被她这样折腾得很想合拢，他不是第一次把自己整成这样，他自己知要怎么办，但可惜长平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她的指甲并不适合给人涂药，便把药膏递给拮顿，“呃……你可能要先自己涂药膏了，我明日把指甲剪掉就可以帮你了。”

然乖乖跟着她走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