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民窟里没有气，十月底的天已经掺了冬季的冷意。中呼的气在空气中凝结成雾，搅散了太宰治的视线，他看不清中原中也的神，但从后的反应来看，他的小狗非常喜他的。不仅让沾满了，每次退，都要抓着他的手臂阻拦，哀求的话语和他的时候说的一模一样。

都是十七八岁的男孩，血气方刚，稍微一逗就会枪走火，合的力凶猛得像要把对方骨。太宰治解开锁链，将中原中也搂怀里。链条太重，在他离开的时候，这是拴住凶兽的保险，但是他回来了，所以这就成了累赘。

散，也影响主人抚摸。所以面前的中原中也全上下只了一条红的革项圈，一段连着冰冷沉重的锁链，一段连着讨他心的金铃。

“不可以的，中也。的话，要绝育哦。”

他们来到了卫生间。卫生间狭小仄，不到三平米的地界生生容纳了一个桶和一个洗手台面。淋浴悬于墙，要是的时候猝死，挂个绳圈在脖上，也不失为一伪装成上吊自杀的好办法。

中原中也的来得比太宰治想的还快。前端刚冒一白，太宰治就疾手快地堵住了。

太宰治将中原中也放在地上。他盯了会粘在手指上的，一个黏糊糊的吻凑到了他的边。

现在，他也是中原中也的私有领地了。

太宰治没有理会中原中也饱媚态的抗议，着对方濒临爆发的，是等自己在里面，才抱着中原中也来到了桶跟前。

在他将去的时候，对方的背绷直，抓着他肩膀的手猛然收，把平整的制服抓得像晒的咸菜一样皱。狗就是这样，非要用什么标记。用标记领地，用吻痕标记情人。太宰治托着中原中也的，将他往墙压，压到对方将埋在自己的肩膀，随着他的送加剧颤抖。中原中也的重压得他胳膊酸痛，于是他咬了那人的耳廓，贴着橘发说：

太宰治自信他能够比锁链更牢固。

“混！让我……”

他笑着说，松开手，顺着经络来回地那可怜的，中原中也夹着的怒骂闯他的耳内。过了几分钟，怀中人的突然剧烈颤抖，前端涌一白浊，接着是一暗黄的，淅淅沥沥持续了十秒才结束，意犹未尽地留下几滴，沿着落，到他的手上。

据中原中也发的声音，太宰治猜他似乎是不乐意的。不过此时的中原中也沉湎于，所以只在太宰治的肩添了个温柔的牙印，连都没破。

他乖巧地接过那个吻，伸将中原中也腔内全刮了一遍，才任对方歪倒在自己怀里，捧着一对覆满汽的蓝宝石望向他。

太宰治透过镜面望着被他从背后侵犯的中原中也，十分忧愁地想到。

“中也，亲的，宝贝，好狗狗……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一就能让杀人不眨的凶兽收敛爪牙，跟用一骨就能骗走的蠢狗有什么区别呢？

低吼随着手指的动作转变为呜咽，太宰治低，他的衣服上已经沾了一些半透明的，那是中原中也用起的描绘的杰作。糟糟的前列涂抹在布料上，浅薄得一就能看穿其中内涵。

柔的得太宰治发麻，他忍不住往狠狠捣了几下，从中原中也大张的中一串，闪亮得像咖啡厅门悬挂的风铃，在灯光下透着令他痴迷的光彩。

他想。他也想。

但这情有可原。狗不是人类，对于人类的语言理解毕竟不够邃，自然不明白什么叫“坦诚”，也不明白如何正确地表达自己真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