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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人心的姿势,边喊边扭地迎合对方,直到战逸非率先ti力不支,she1在了他的ti内。
也没清理战场,抱着对方汗津津的shenti就睡着了。
唐厄睁开惺忪睡yan的时候,战逸非已经洗完了澡,穿上了衬衣,正在镜子前为自己比划着合适的领带。
唐厄全shen赤luo,脸孔朝下,分着两tui趴伏在被子上,迷迷糊糊地问:“不再睡会吗?”
“我去公司。”战逸非扫了情人一yan,视线从沾着斑斑jing1ye的大tui内侧溯洄向上,扫到了他那红zhong的xue口,又扫到了他的后腰。唐厄的pi肤是那zhong腻死人的nai油白,光是看着也教人心律加速、口she2生津,可他的腰上有许多凌luan的伤口,该是被锐wu划伤,像树杈,像河汊,而靠近左边tunbu的地方更被生生扯掉了一块pi,拳tou大小的一块pi。
那点不堪回首的过去唐厄打从开始就没瞒着战逸非。在浪漫之都的酒店里,他告诉他,曾经有个变态喜huan弄他的同时还在他的shenti上雕刻,那人是个受人尊敬的官员,还是个气质儒雅的艺术家。唐厄说这些的时候哀婉凄楚,声情并茂,甚至掉了几滴yan泪。
战逸非想了想问:“你不是有通告吗?”
“不想去了,腰疼。托尼会安排公司别的艺人去救场,反正也是小节目。”唐厄仍然趴着不起,懒洋洋地转tou看了看战逸非,“你也别去公司了,再抱着我睡一会儿,好吗?”
“我和你不一样。我没人救场。”翻折,成环,打结,系jin,战逸非打好了领带,又低tou看了唐厄一yan,chu了门。
司机早就等在了楼下,三十多分钟后,战逸非跨进了公司的大门。步履匆匆,开口就问前台:“方馥nong1呢?来上班了吗?”
“啊……来、来了。”坐前台的mei女在刷微博,正因一个帖子咯咯直笑,结果被冷不防现shen的老板吓了一tiao。
mei女正忐忑不安地等候老板发落,没想到对方的脸上竟划过一丝喜se,完全没有追究她上班走神,只留下一句“让他ma上到我的办公室来。”便又步履匆匆地走了。
公司的保洁阿姨正在给总裁办公室的盆景浇水,她耳不聪,目不明,却依然gan受到了这两个男人间的怪异氛围。
只是面对面坐着,你不开口,我也不说话。
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战逸非把玩着手指间夹着的辞职信,面无表情地问方馥nong1:“不是‘老子不干了’么,你怎么还在这儿?”
“工作不多,来jiao接一下就走。”隔着那张宽死人了的老板台,方馥nong1翘tui而坐,态度不好不坏,不卑不亢。
战逸非轻轻chuanchu口气,将那封辞职信原封不动地递还回去:“你把这封信拿回去,昨晚上我们都喝多了,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方馥nong1没伸手,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说:“不能吧……言chu必践,落子无悔……”
“别蹬鼻子上脸,让你拿回去就拿回去!”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合适,战逸非抿抿嘴chun,将凌厉的yan神收了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么试你是我不对。”顿了顿,他继续说,“觅雅的代言唐厄已经接了,安心去zuo你的工作就好。”
瞧见对方没多大热情的回馈,战逸非又说:“唐厄今年二十三岁,是寰娱力捧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