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了一声打断对方，玩着游戏的男人稍稍抬了抬睛，开门见山：“简单说，你打算给我多少？

然而陈先生介绍整个活动的时候方馥一直低着，手指灵活地作着他的手机。他一开始以为对方是在网上搜索这个活动的背景资料，但没多久便发现，这个男人居然在玩。

回过：“什么？”

他本就没打算辞职。

“这个……话也不能这么说……冠名赞助商的回报在网络与现场都能现来——”

第十七章小人坦

“等等。”

迟疑几秒，方馥勾着嘴角，竖起指放在前：“Mysecret.”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方馥自己打开了那个未拆的信封。

人偶像，正在拍摄由门网游改编的古装电视剧，年底还会有两大投、大制作的电影上映。唐厄的事业正于飞速上升期，他在18至27岁女的心目中有非同凡响的影响力，而那个群正是觅雅的主力消费者。我相信不两年唐厄就有资格叫板‘内地第一小生’，也相信他的知名度、影响力与媒曝光度会帮助觅雅获得市场青睐。”说这些的时候战逸非神情平静，音调平稳，只是直直看着方馥的睛，“这才是我选择唐厄为觅雅代言人的原因，与我的私人情无关。”

见对方仍微微眯着睛不作回应，战逸非的脸总算沉了下来：“这就是你所说的‘敢挣敢争’和‘问心无愧’？可我只看到了‘有始无终’和‘半途而废’。我雇用你，不是因为那一掌打得我很兴，我看中你的能力，也欣赏你的无耻——”

从信封里一张整齐折叠好的白纸，这份辞职报告实则空无一字。

“再不收回就显得有些不识抬举了。”方馥抢在战逸非把话说完前开了，伸手接过了自己的那封辞职信，他起，转，打算离开，“昨天我真的喝多了，语无次，神志不清，今天会是很疼的一天。”

还没等对方继续发问，这家伙已经走了。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四目相对，战逸非本想问对方是不是也曾住在同普坊，可犹豫几十秒，最后他还是决定换一个问题，“你的内真的是粉红？”

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陈先生尽量维持住风度，带着笑容说：“除了形象大使唐厄，届时上戏毕业的明星会前来捧场，已经确认会席的明星有陆毅夫妇、徐峥夫妇、杜若溪、雷佳音……我们正在密切接洽李冰冰和——”

几天以后方馥见到了真正的陈先生，匀称的材，端正的长相，标准的英国音，还加的尔兰腔。带着IPAD，陈先生就往届活动回顾、本届比赛程、造势推广、宣传周期、赞助商回报等一一向方馥作了解释，将一整推广方案演示得形象详细，严谨之中不乏生动。

“这么小的活动，李冰冰怎么会来？”方馥不抬，白皙修长的手指动个不停，“谁都知‘百家媒联合报’、‘覆盖人群过亿’这类的话只是噱，有钱人办这样的活动只为拓展际圈，二三线的明星席这样的活动为了曝光度顺便找靠山，谁也不指望推广品牌，你那些唬外行的话就收起来吧。”